风雨过后的夜像是被掏空了一切声息，屋里静得像坠了海，只有窗外残留的雨滴淅沥作响，像在低一首无人听懂的挽歌。

    那晚父亲卧室里的疯狂还在我的肤上——他的手指探我的，暴地动，带的黏，我的尖叫混着雷声，像野兽的嘶吼。

    我以为那是我们关系的，可第二天，他又退回了那副冷漠的壳，连看我一都像在躲避。

    可我知，他的抗拒不过是薄冰，我已经尝到了他失控的滋味，那禁忌的在我血里沸腾，我要更多，要他彻底崩塌。

    度过了一个无比焦灼的白天，老师讲的容，有百分之九十九都不知去哪了，反正肯定是没我的脑里。

    没办法，我实在是听不去课，不知，如果若年后有父女骨科的小说作家，来选我当主角的话，会怎么形容我这一落千丈的成绩。

    在每个人的人设对照表上面，李晓这一栏里，成绩倒退的原因是————想爸爸。

    万幸，我不是住宿生，上就可以回家了，既然吃到了爸爸的手指，那真正吃到创造我的那，应该也不会太远了吧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，我又了，可怜的中生，的活像鲁迅的海绵，只要愿意挤，是时时刻刻都会有的，取之不尽，用之不竭。

    夜，我站在客厅门，手指攥着睡裙的摆，心快得像擂鼓。窗帘半掩，月光斜斜地洒来，在地板上勾一片冷白的影，像是为这场狂铺了地毯。

    父亲坐在沙发上，背对着我，肩胛骨在昏黄的灯光绷得，像一尊随时会裂开的石像。

    他没说话，只是端着一杯威士忌，杯底的冰块撞细碎的声响，像在敲打我的神经。

    我咽了唾沫，赤脚踩在冰凉的木板上，步轻得像怕惊醒谁，可每一步都像在火。

    “晓晓，回房睡觉。”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，带着沙哑，像在咬牙压抑，可杯里的酒微微晃动，暴了他的不安。

    我打定主意，不给他糊过去的机会，不但不退，反而走得更近，近到能闻到他上那混着酒气和汗的味，烈得像毒，钻我的鼻里，让我。

    “我睡不着。”我委屈的说，语气得像撒，又裹着勾人的意味。

    我停在他旁，睡裙的肩带到胳膊上，锁骨和的弧线。他的目光终于抬起来，扫过我的，像火苗燎过我的肤，得我一。

    我咬住，盯着他，底得像蒙了雾，手指轻轻撩起裙摆，大的，月光白得晃。

    “晓晓，你他妈别这样。”他的声音哑得像咆哮，爸爸猛地把杯摔在桌上，冰块撞得叮当作响。

    他站起，转过来，底烧着我从未见过的狂，像一被到绝境的狼。

    可我没给他息的机会。我往前一步，贴上他的膛，隔着薄布蹭到他的肤，我受到爸爸的膛得像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