蝙蝠侠难免觉到一些目眩，有一莫名的引引着他在这里休息，投祂的怀抱。

    蝙蝠侠完全可以理解里德会像个婴儿一样投祂的怀抱，并在被自己拎起来后充满杀意的表，这引力对里德这样有标记的人来说恐怕是致命的。

    就像是从小到大都在毒的人，突然某天被告知不能再毒时一样。

    所以蝙蝠侠只能把里德丢房间，让他清醒清醒。

    他抬盯着那大的山羊骨看，这骨对于一只山羊来说过于庞大了一些，黑雾汇聚于骨后、向房间中无限延伸组成了‘躯’。

    “蝙蝠侠，别盯着骨看。”里德嘶嘶地警告：“那是黑山羊之母投影的一分，你会被蛊惑。”

    如果蝙蝠侠被黑山羊之母蛊惑，并成为黑山羊之母降临的锚，那么这个世界将会迎来终结。

    蝙蝠侠没有动，他只是望着骨神，周围涌动的黑暗带着欣喜、小心翼翼的碰蝙蝠侠，这个新生的、如此大的祭品。

    越是定的人沦为教徒后便越是难以被他人对付。

    里德扶着墙站起来，他倒了气，蝙蝠侠……已经被蛊惑了吗？

    然而一秒，蝙蝠侠以雷霆之势冷不丁的朝着骨挥了一拳，这一拳山崩地裂，周围的空气和涌动的黑雾都静止了一瞬间，然后发难听的声音。

    像是无数个人在痛苦又愤怒的尖叫。

    伴随着骨破碎，这些黑雾在消减、压缩，最终变成缩骨中，没有了支撑着它浮在空中的，骨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。

    那让人不安的觉瞬间消失的一二净，里德也不再到恐惧，只留了劫后余生的放松。

    他呼了气：“……什么鬼？”

    就、就这样，结束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