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灵大概难以相信，竟真有人将那端坐神台的仙人拉了云端。

    芙灵面上神变了几变，她苍白着脸看着我，她嘴颤抖着似乎想要同我说些什么，最终却只是嗫嚅嘴，万分苍白地说了一句：“怎么会……”

    我知，五相之术他四相已成，只差最后的金相，待他金大成的一日，他便能得证大，飞升上界。

    那一刻，我终于在她中看到了恨。

    这样的沉默本就是一态度。

    彼时恰逢朔月，又有二星连珠异相，正是气涌动，妖异怪诞频发的时候。

    我本在外面听令守着师父闭关的府，但无意间听到师父闭关的府有香炉被打翻的声响，闻得此声我唯恐有意外发生。

    她恨我。

    我虽已经对他暗生愫，但却从未想过跨那一步。

    当我气受到神仙灵气的一瞬间，气暴涨冲破了尘封的印记。

似乎期望师父能反驳我。

    只独在那一日，因天时不佳，我气这才悄然了一缕。

    他第一次破禁是因为我，那是成婚前的事了，也并非什么愉快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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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地位尊贵，亦无人敢亵渎分毫。

    我师父为修万劫不化之金，守着清规戒律数十年如一日，他从来一丝不苟，律己甚严。

    但师父自然不会反驳我，他好一会儿都在看着我的小腹。

    那一刻我只觉前一黑，整个人宛如被迎锤了一。

    我从未想过要因一私便毁了我和他之间净净的份。

    她怎么就不明白，我得不到她也别想得到。

    “唔，一两个月吧？”

    而我得到的，她也永远不会得到。

    或许我对旁人从来卑鄙，但是对他，我总是希望将世间一切好的事都放在他面前，献给他。

    我又怎会害他。

    在我心中，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一牵绊。他先是师父，是亲人，而后才是其他。

    那时，我二人仍是世间最和睦的一对师徒。

    那次，实是一场意外。

    于是，异相顿生。

    我师父本心定，不染凡尘。

    人间于他实是劫难。

    当我未能忍住便闯了师父闭关的府。

    黑暗中，我受到了无尽上涌的力量，那恰是我一直苦苦追求的东西，我被引诱。

    我曾在拜仙门时，照过仙山门前的探妖镜，但那都未曾照我的妖本。

    我师父闭关时之所以要严守府，便是因他圣仙魄，灵气纯，常有妖觊觎。

    良久，师父才问我：“多久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