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衡知我不是什么好人，却不会料到我有这么坏。

    我半是清醒半是恍惚地想着。

    我看着那明月，如此皎洁丽。

    它从前地挂在天上，这时却好似离我越来越近，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我了睛，再睁却见忽而那月亮现在了我面前。

    它还同我从前印象中那般皎洁纯澈。

    月亮碰了碰我的脸，它似乎有些生气。

    因为它浑的华光都在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月亮是我从很久很久之前便一直都想要得到的东西，我意识想要讨好它，却又不知该怎么。

    在我模糊的记忆中，似乎我什么都无法讨好这月亮，都无法叫它甘心我的怀里。

    “离湫，人皇龙气岂能过？”

    “你同他方才在房间这么久便是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你腹中…… ”

    我听不清它在说些什么，只听见它喊离湫，我有些困惑，因为我叫蛟螭才不是什么离湫。

    那个可怜的离湫早就淹死在里啦。

    “…… 你吃了多少？”

    我摆开它碰我额的手，好好烦。

    我看着面前这漂亮皎洁的月亮，我很想看看当初我在这上面留的几个手印，也不知还在不在。

    但我话也说不清楚，只觉得好，他碰来碰去我更了。

    我抓住他的手，不叫他动。

    这月亮周边总似有云絮缠绕。我想将这些碍的云絮撕开。

    月亮却开始在我手挣扎起来。

    纵使这是我最喜的东西，此刻我也觉得被它动的有些烦。

    “听话一些！”

    我拿我的仅存的耐心，轻哄着亲了它一。

    “……乖乖的。”

    它骤然安静了。

    可怜的云朵被我扯成了丝絮，我扯了半天才终于将自己贴在了月亮冰凉的表面。

    我舒服地呼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