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颔首，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呲溜一跑走了。

    张希瑶看着他的背影远去，就算杏解了这一时之危，可二伯娘也不会同意二郎娶杏。他兴得有早了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张老在院里喊她的名字，张希瑶答应一声，了院，“阿爷，你叫我？”

    张老招手让她过来，“我也不识字，你跟我一块去里正家，帮我看看那个童生教的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张希瑶懂了，阿爷这是怀疑童生教的不好。

    两人往外走，张老就叹气，“三郎四郎每次上学就跟要他们命似的。你爹小时候读书也没像他们这样啊。到底是他们的问题，还是先生的问题？”

    之前张老本没怀疑先生，可之前张希瑶说的话确实有几分理。先生跟先生还是不一样的。有的先生就是不会教。

    到了里正家，他们家房很气派，青砖大瓦房，村里独一份。

    王地主家算是富的，但那家抠搜，本不舍得盖这么好的房。依旧住着土坯房。

    里正给先生在前院单独开了个门，教孩们念书。

    他们到的时候，有个小孩趴在窗底，嘴里念念有词。张老眯打量，“那不是你大爷爷家的石吗？”

    张希瑶，“是他。我之前在家门练字，他还跟我学呢。这孩是个刻苦好学的。”

    张老收回视线，就让张希瑶站在窗底听。也不好让她去，因为男女七岁不同席，张希瑶跟男孩在一个屋里学习不合适。

    张老没有旁听，而是去找里正商量事。

    张希瑶在边上旁听，她就站在边上，石偶尔会探，看一窗边孩的书。

    因为古代没有黑板，先生教字，就会直接让他们照着书念。石没有书，他就只能偷看别人。

    往常都是这么的，但这次坐在窗边的孩发现了，直接向先生告状。

    其实先生早就发现这事。之前一直装作不知。可现学生提来，他不可能不理。要不然大家都来旁听，谁给他束脩呢。

    先生来一瞧，发现窗边站着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