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没有回答，二郎失笑，“他们估计是考不上了。之前考童生也是好几回才考上。估计也就止步于童生了。”

    石忙，“等我回去就把院试心得拿给他们复习，兴许回就考中了。”

    二郎笑，“好啊！”

    翌日，张希瑶带着一行人往回走。

    除了走镖的张大伯和看守店铺的大郎，其余人都回来了。

    许家村人自然也知晓石中秀才的消息。他们的车一村，就有不少村民迎上前。

    “秀才公回来了？！”大人们孩们全都围在外面。

    石再坐车上就不像话了，立刻从车上来，朝这些村民们拱手施礼，“劳烦大家相迎。”

    在村民们的簇拥，石往前走。

    夏拍了拍张希瑶的胳膊，“哎哟，这才当上秀才，说话怎么那么客气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个傻丫，他现在是秀才，一切都得注意。”张希瑶提醒她，“以后我们张家的族规要严格了。去办事可不能给张家抹黑。”

    夏叹气，“没想到享，反而要受他的约束。”

    “那以后咱们家也有底气了。不会再被人勒索。”张希瑶在汴京摆摊，开铺。除了差上当受骗，当然也受到小吏们的勒索。

    偏偏她还不能找他们麻烦。因为大官可以调走，可小吏们的职位是世袭的。走了一个，还有许多个。

    张希瑶也只能跟这些小吏好，从他们嘴里打听消息。

    回到家，张老已经兴冲冲在门等着。

    石特地在门停留，叩谢他多年资助。

    张老笑眯眯扶起他，“一笔写不‘张’字。你又是我亲侄孙，哪用得这么客气。快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石拱手后，这才离开。

    张老看着石的背影，久久不肯收回视线。

    张希瑶笑眯眯走过来，“阿爷，人都走了，别馋啦。”

    张老摇摇，“还不是你们没用。要是你们读书好，我哪用得着羡慕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