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不要直接去问他，伤害他。决定好离开了，最好在今天晚上就收拾东西走。顾总那边，我会替你解释清楚，让他把这个月的工资尽早结算给你。”

    昨晚上苻清予不睡卧室空调，偏要睡客厅的沙发，还把我睡觉的卧室的门给关了我就觉得奇怪。现在看来，苻清予的心理恐怕已经扭曲变异了，极有可能产生不同于常人的依赖。

气跑到了离凤祥公寓几百米之外的地方，总以为有什么甩不掉的东西跟着我一样。回过去看，又什么也没有，只觉到心前所未有的沉重。

    靠，是邓韬和林妹妹！

    沈医生：“你说他昨天跟你去了？是白天还是晚上？”

    我猛地转过，低，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回走。没成想邓韬这狗崽还是看到了我，大声：“铭允，龚铭允，你跑啥呢？没听到我喊你吗？”

    我抬起，扫视了他和林妹妹一，笑：“没有啊，我是真没看见你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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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：“晚上。”

    我很不自在地说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邓韬跑得飞快，一就堵到了我跟前，扒拉着我的肩膀推了又推，气吁吁地嚷：“龚铭允，你不至于吧。咱俩认识多少年了，十一年啊，咳咳咳，才一个多月不见，你就不认识我了？”

    邓韬一脸审视地望着我：“哦，买啥？”

    “没看见？行！没看见你总能听见吧。我叫你的时候你明摆着就是装没听见。”邓韬瞪着我，表十分愤懑，继而又沉声问，“欸，你今天不是还要上班的吗，怎么在这里瞎晃？咋了，脸这么差，是没拿到工资还是得不，自离了？”

    我抬起袖了脸上的汗，笑着说：“你想多了，老板叫我来买东西呢。”

    沈医生顿了一，语气忽然变温柔了一些，对我说：“他跟顾玉龙之间的纠葛我未知全貌，不便多言。但我可以明确一，同恋不是病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。你若是实在过不去这个坎，可以直接找顾总辞职。”

    我挂了电话，在街上毫无目的闲逛了大半个钟，走累了，本想找个地方休息，一抬，看见地超市的走来两个手拉手的熟悉的人影。

    我不敢再想，立拨打了沈医生的电话，一五一十地将我所有的猜测和顾虑都告诉了他，向他咨询我现在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“那个，沈医生，我觉得……我再考虑一吧，拜……”

    提起那唾手可得的工资，我刚才的冲动劲儿立即跟扎了针的球一样蔫了。

    沈医生倒是变不惊，一针见血地：“你是怀疑他跟顾玉龙有什么，觉得他这几天呈现来的状态不正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