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斑斑都是抹了碘伏后的淡紫滋痕，睛都直了，绕着他转了一圈，说：“刚才那个人真是你打的？”

    校医等了半晌不见回应，又问了一遍，还是不答，厉声呵斥：“问你话呢，哑了，把罩摘来回答我！”

    许老师举着手机说：“校主任找我呢，这个星期就要开展月考调班计划。我在查这半个月的分数表，看看我们班有没有几凤凰。”

    我沮丧地说：“如果不是白卷，老师会帮我们讨公吗？堂有监控，一查就知是张桦先的队先动手打的人。他后面是萧纵横，萧纵横后面是我，我后面是钟海……我们排后面的都是一个班的。顾清予萧纵横的队，不算队，我们平常就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医生，他有抑郁症……”我底气不足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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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苻清予着手指颤颤兢兢地往我边站了站。

    许老师觉察到校医的目光，连连，答非所问：“嗯嗯，好像是……他爸带他找校报名的时候是说过有抑郁症……”

    许老师咬着苹果咔嚓咔嚓地嚼：“讨个空气，人是速班，我是蜗班，挨打也是白挨，找谁评理去，谁叫他们自己不争气，天天给我白卷！”这躺平的心态的也是没谁了。

    校医郁闷了：“你们班上的学生有抑郁症，你还有时间刷手机？”

    萧纵横附和：“就是呢，我们班今天考试，本来楼就晚，菜都没多少了，他还我们班的队。太过分了，总不能因为他成绩好就有理吧，我以前成绩好的时候我都没这么嚣张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师，他今天没白卷。”

    许老师：“那可不，送走一个是一个，少一个人我就少一份心！”

    许老师打断他的话：“你肚不疼了是吧，叭叭叭的想上天呢。还嚣张……有本事把成绩给我嚣张起来啊！光嘴上嚣张有什么用？”

    苻清予低着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校医白了她一，着手又摸着我的看了看，让我张嘴，问我疼不疼，然后对许老师说：“你现在应该关心一你这两个学生，给他俩讨个公。”

    许老师斜瞅着我：“我说的是顾清予！”

    校医闻言脸变了变，凑近盯着苻清予的睛看了看，叹了气，随即又看向站在门边刷着手机边啃苹果的许老师：“这是你们班新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老师，我可没白卷。”我嘴了。

    许老师正在啃苹果呢，听我这么一说不淡定了，冷着脸：“等会儿我就去改卷，如果还是白卷，你俩给我等着瞧！”

    校医叹了气：“就你那破班，不集逃课打架就算不错了，你还关心起成绩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