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，“轶，我还想要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我连忙：“去，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我走过去，坐在离你最远的地方，苻清予和龚铭允都拿探寻的神看着我，如履薄冰，如临大敌，而我和他们一样，压抑得不敢一气。因为我清楚地知，这是你能给予我的最大的宽容和仁慈。

    我看着你面沉地走过去，两手在西里，很快又掏一包苏烟，旁若无人地了起来。

    我不该提的，这是你的、我的心病。决定权在你，受伤的也是你，我能的，只有陪着你，以后绝不敢再像在南京小旅店那次一样任妄为。一切都是我的错，如果当时能听你的话去买去就好了……

    再次见到苻清予、龚铭允，我得厉害，心也揪着疼，预到你想什么的时候，你已经把我撇了，两脚一迈自顾自走了去。

    “清予，烟吗？”锅架好了，电上了，汤底好了，你递了一烟给苻清予。

    你的要求，只要我能的我都会满足，但我不想再伤害你了，不愿意再看见你泪的样。

    苻清予摇，笑着说：“爸，我戒烟了。”

    我失言了，你的脸沉了去。

    “轶，烧了没有？我想洗澡。”我拍了拍我的膝盖，笑着说，“洗完澡咱们去吃好吃的吧，我好久没有吃火锅了。”

    你骨里仍是骄傲的，所站的度也我这辈无法企及的，我永远不可以在公众的地方与你牵手。不过没关系，只要回到家你就会变回去，你就还是我的琼琚……但愿今晚你的这一切，都是经过思熟虑的，日后想起来不会后悔。

    原以为就你和我两个人，到了包厢门外才知，你还叫了另外两个人。

    我拿来了，剥了放在你手心里，看着你心满意足地吃橘，好像忽然又忘记了刚才我的失言，脸上笑眯眯的，越发使我心沉重。

    “轶，再给我拿两个橘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爸，坐这边，这边最和。”苻清予指着挂了几幅山画的那面墙，那里摆放的都是铺了真的实木凳。

    你乜了我一：“我今晚上就想吃，你不和我去，我就自己去。”

    你心里的打算是怎样的呢？什么时候去掉呢？你都没有告诉我，我也不敢问，只能等着你，希望你用最好的不伤害的方法解决这件事。

    “年三十不是吃过了吗？”我说。

    我慌得把杯放在桌上，握着双手抿着燥的，低着对你说：“你现在，你不能天天这样了。今天不是去医院检查了吗……你，你要节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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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轶，给我剥一个橘。”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