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怔一瞬，忍不住微微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师尊放心，我的目的一定不会与您想见到的相悖。”

    在乌沧平静的神注视，狡黠：“因为，我只是打算用这飞升成仙罢了，这个目的与此界所有修士，包括您都一致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这话也算不上哄骗他。

    毕竟，女主最终的结局她的任务不就是这个吗？

    中间现的所有剧，不都是为这个主线服务的嘛。

    大差不差了。

    乌沧不知信了还是不信。

    反正脸上总归是没有表的。

    只是平声：“我会看着你。”

    她垂眸一笑：“迎监督。”

    两人似乎达成了共识。

    她笑笑便要起，猛地想起什么又凝望乌沧：“师尊既知晓了我灵魂境况，可否帮帮忙？”

    早就有了预想她要说这句话的乌沧，平声：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她嘴角笑意还未延展开。

    又闻，“但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作为换。”

    徐然嘴角僵住，他说话大气的病什么时候能改？

    “但请师尊直言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轻易动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，包括但不限于修行。”

    她垂眸思衬几息，咬牙：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言罢嘴角浮现一抹微笑：“那现时师尊打算如何回应弟？”

    这话有些黏腻暧昧，乌沧却浑然不觉。

    “每月初五，助你稳定魂魄免去苦痛。”

    免去苦痛？

    除了神魂亏空濒临死亡时她会觉到痛楚。

    平日里神魂虽依旧不完整，但其实并不会让她觉到不适。

    看来，乌沧是想错了什么。

    她垂眸掩去思，沉声：“多谢师尊。”

    名义上的师徒二人，有了共同的秘密，关系在外人里急速亲近了不少。

    至少在第一次见到徐然从乌沧屋里微笑着走。

    并且此后几月皆会准见着‘闭门私会’的师徒二人。

    被隔绝在外的相若灵，在这样的时刻，皆要抿住，才能掩住不敬喊叫声的冲动。

    晴空万里的一日。

    成日没个正形的徐然。

    不知从何搬来了一张躺椅。

    躺在院里听着已然习惯的兽鸣囫囵大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