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意识的任务系统并不能给她解释。

    她只能自我解答。

    或许是因为泰初本就是世界反派吧？

    左右原先世界剧里她也需要杀了泰初。

    此时不过是将任务程不值一提的小事，改成了最终任务罢了。

    左右还加快了她的任务程，她也没必要拒绝。

    只是她面上还装作不愿，跟系统讨价还价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得到了自己个位面可使用本主导权后。

    欣然接新的任务。

    现在的任务不需要她再帮助祁斯年修行，也不需要与他一起飞升，作为原先男主的祁斯年对她来说便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几次来求见皆被她拒绝。

    更是放话去，自己此时除了陪伴‘伤心过度’的师尊外，别无他想。

    继承师尊衣钵的相若灵投修，为了不让师尊失望，她决定转修剑，接师尊衣钵。

    为了平稳心，不现像相若灵那样的意外，她更是打算修行无。

    斩去前，一句“今生愧对，后生偿还”更是一度成为整个碧云府的遗憾。

    在她中‘伤心过度’的乌沧，便在此刻与面上毫无愧疚可言的徐然对视。

    “既心里无他，为何要玩他的真心。”

    她摇笑了，“如何是我玩了他的真心？他对我何尝不是愧疚？真心有几何？”

    “不过是及时止损罢了。”

    乌沧不能理解她中话，“对你而言，一事是可以计较得失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何不可？”她疑惑转脸。

    见着垂眸不语的乌沧怔了，微笑：“有些在付的时候有所衡量，此后自然会计较得失。”

    说到此话锋一转：“当然，也不是所有皆是如此，便如你我的师徒之。”

    “师尊对待我的好，我都记着，也会回报，这样的自然不会去计较得失，思量何时该收回。”

    她不知乌沧到底有没有到安。

    反正她自认为与乌沧的相都是顺其自然发展的，没有期待过真正付过，自然也不会时时考虑何时该收回。

    所以，话也算得上是真心话。

    “你从未将我看待为你的师尊。”

    本以为话题到此终结了，转又听闻乌沧此言，愣了。

    微笑转，神尽是探视意味，“那你可有真正将我看作徒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