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我赘。”顾斯年微笑着说，“不空手来，带了一些东西，在黎拍的如意，敦拍的作家手稿”

    这就没见过谁把倒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，平常伶牙俐齿的盛岁意也熄了火。

    这时，一只狗冲了来，直奔顾斯年，然后一撞上了比它比它壮的大箱。

    “哎哟，我的二狗啊！”盛岁意扑过去心疼地抱住狗，“傻不傻啊你。”

    顾斯年憋着笑，也跟着坐在地上，心里说啥人养啥狗嘛。不过他也就是念念，嘴上可不敢说。

    “它叫什么？”顾斯年伸过手去，让狗闻了闻。

    “二狗。”盛岁意应，“它哥哥叫大狗，在老家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姓盛啊？”顾斯年摸了摸狗，狗乖顺地蹭了蹭。

    “那当然跟我姓，我是它爸爸。”盛岁意放开狗。

    顾斯年抿，眨眨睛：“哦，盛二狗。”

    “听着像说你自己呢。”顾斯年补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嗯？？？”盛岁意惊了，“胡说，你才是顾二狗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顾斯年还平静，挠挠二狗的，“娃，听见没，你又多了个爹。”

    合着在这儿等着呢，盛岁意明白了，这人就是要他的生活。各方各面，各角度。

    自打这屋，顾斯年嘴角的笑就没去过。现在屋里安静了，二狗窝在他俩边啃手手。

    顾斯年看向盛岁意，目光灼灼。不在布景，也没有任何剧本，顾斯年的神直白地写着炙。

    好像是跨越经年，终于又可以这样看着前人。

    这神让盛岁意心不稳，他偏开不敢细想，又宁愿顾斯年的神是演来的。

    看见盛岁意的反应，顾斯年低，没再勉他。

    “二狗，饿了没？”顾斯年摸了摸狗的手，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