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听的怎么意味的，顾斯年皱了眉，盛岁意歪了脑袋但是没想通。

    “去转转吧，回忆回忆。四准时去大礼堂就成。”

    太久没在校园里晃悠了，他俩走走停停，都是回忆。

    “有一次你在那个坛那儿等我，非要给我一兜。”盛岁意笑起来，“明知我不喜喝，还忽悠我不喝不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次我一边楼一边看数学题，要不是你突然现拽住我，我一准得摔骨折了。”

    顾斯年随着盛岁意回忆的声音，好像也回到了那青涩但明亮的岁月。他看着前人，和记忆里的少年面庞重叠。

    “那儿，你在那儿过英语演讲排练，练胆量的。好多人围着你，我都挤不去，只能远远地看，也没听到声音。”盛岁意低了低，“一直到后来你给动画片音，我才知你英语讲得那么好听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儿，顾斯年呼一滞。他有些急切地往前跨了一步，握住盛岁意的手腕。

    “岁岁，不会了，再不会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顾斯年抱住盛岁意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。他笑了笑，摇摇说没事，都是小事。

    可顾斯年过不去。站在校园里，似乎给了他开的契机。

    他开了，问了盛岁意一个格外纯的问题：“岁岁，你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生日

    盛岁意仰看顾斯年，顾斯年料定了他不会回答，便也没勉，放开了箍着他的胳膊，松松地环着他的背。

    “睡都睡了，你说这？”盛岁意抓抓脑门，脑袋抵在顾斯年肩。

    顾斯年笑起来，抬手想怀里人发又止住。他怕给了，盛岁意得张牙舞爪地骂他破坏心整理的发型。

    “反正我喜你的。”顾斯年小声说。

    不止是喜，是特别喜，好的那。顾斯年在心里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