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，他仰呼一气，攥的五指随之松开。

    他并非什么坐怀不的圣贤。

    再这样刺激去，他很可能真的会一些不受控的行为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很安静，司机全程专心开车，并未搭话也并未看一，戚容坐在后座，支着额靠在窗边，街边的路灯光影忽闪掠过他的脸，他没什么困意，只是心神俱疲，意识昏沉，却清醒着。

    驶上架城后，司机终于打破沉默，语气迟疑：“先生，后面好像有车在跟着我们。”

    一瞬间，戚容所有的困倦一扫而空，他警惕地坐直，命令司机变。

    司机受到染，意识张起来，但还是如戚容所说，向最右侧的车行驶。

    密切关注着后视镜的戚容注意到后面果然有辆车跟其后变了，接着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神经绷着悬，戚容在短暂空隙中想了很多。

    只是在看清缓缓靠近车尾的那辆车熟悉的车牌号后，心脏猛地落了回去。

    戚容重新靠回了椅背，平复在膛剧烈动的心脏。

    说不上是松了气，或是忽然浮起的愉悦更多一，总而言之，戚容的心倒是没有那么糟，只是脸依旧是冷的，像是要和谁较劲。

    前座的司机师傅摸不透他的心思，不安地问了句：“那后面那辆车……”

    戚容转开脸看向窗外，不咸不淡地：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司机闻言便放心，专心开车，接来的路程，阿斯顿丁始终与租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，直到租车开戚家别院。

    铁门缓缓合拢，显然没有给后面车辆通行的机会。

    超跑连带着司机都被一齐拒之门外。

    租车绕过偌大泉池时，戚容偏，向大门看了一。

    阿斯顿丁依旧停在门前的位置，驾驶座的门被推开，有人走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