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缘了，小声说：“……是。”

    廖正又问：“那是不是为了你，这家伙才要跟我打起来？跟我动手？”

    小缘咬，如实回答：“……是没错。”

    霍也默默听着，眸安静地望着她，没有任何反驳的话，也并不为自己辩解。

    那目光太安静了，甚至有些温柔，令人觉得好像这时候无论犯了天大的过错，在霍也面前都可以被原谅，被宽宥，被无条件的包容。

    可是落在小缘上，却如芒在背。

    廖正得寸尺，继续说：“那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，你当时在场，你有发言权。你就说我这一的伤，是不是霍也打的？”

    心知这是上了断台，一旦为廖正了人证，霍也百莫辩，将要因她承受这一切。

    ——无妄之灾，无妄之灾。

    小缘死咬着，在说谎言之前，更先尝到了悔恨的血腥味儿。

    空气中大概有几秒钟的沉默。

    廖正急了，喝：“说话！到底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小缘齿关一松，上冒了血珠，这一刻竟连抬的勇气都失去，一滴泪悄无声息地随着低的动作掉来，颤抖着吐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

    面对灼灼众目，她指认了霍也。

    劝退

    就在霍也以为自己越来越了解沈御的同时,沈御却是觉得，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透霍也了，比如关于这件事,他就很难理解。

    在沈御的字典里，英雄救是绝对不会存在的,多余的善意，是很肋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不喜落井石的人,但也对雪中送炭不兴趣，尤其还是为了小缘这样一个萍相逢的陌生人,实在很没有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