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对吧？

    如果能保持的话，他就有勇气不再躲了。

    月考结束那天晚上，霍也回了家，把剩一给妹妹买的东西包装好，准备过去一趟。

    霍立军得有大半个月没现了，不知又到哪儿赌钱、或者躲债去了，他并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，四打工，尤其在老婆和女儿跑掉之后更加荒颓，经常是不见踪影的。

    但这么时间没现过，确实不同以往的反常了，不过霍也这会儿绪较，就没愿意去想关于这件事。只要他留在这里应付，那些追债的人就不会再去找妈妈和妹妹的麻烦了。

    七弯八绕地才到城郊那房，霍妍一见哥哥就惊喜地沙发，冲过来抱着他的。

    “妈妈呢？”霍也了她的小脸。

    霍妍说：“在炒菜呢。”

    霍也抬看去，宋建兰的影从旧租屋的厨房忙活到新租屋，始终没有变过，好像一直在饭、炒菜、洗碗……如此日复一日。

    宋建兰也从不觉得很单调似的，每次跟她说话，总是笑眯眯的，温柔的，有力量的，在耳濡目染中影响了霍也的格很多。

    仅仅作为一个母亲，她绝对不至于是弱。

    吃饭的时候，宋建兰给孩们夹菜，显然对他们的喜好了如指掌——这个其实很难得。

    因为霍也不吃，却很吃，她就把剁碎了裹上金黄的包，怎么说都要把人哄着吃；霍妍挑，她就把菜式变着法儿换样，费尽心思地去，每天都不带重样的。

    所以，尽生活过得很拮据，但两个孩被她养得完全不瘦弱，而且营养均衡。

    霍也能这么，肯定不是光吃白饭的。

    吃完饭后，霍妍去写作业了，宋建兰想要收拾餐桌，却被霍也拉着重新坐来。

    见霍也认真的神，她立刻张地搓了搓衣角，连忙问：“怎么了？是不是你爸那边又什么事了？他找到我们了？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霍也摇了摇，郑重说：“不是，但或许是比这更重要的事。妈，我一定要告诉你的。”

    宋建兰睁大睛看他，“啊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