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开浴巾一看，却见膝盖上一片淤青，提着心：“这还能不痛？”

    木棉无所谓地说：“不是没伤到骨嘛，淤青不怎么痛，我觉还好。”

    涂抑皱眉：“这么大的淤青不可能没觉，你忍痛力很吗？”

    木棉第一次被人这么问，愣了一，然后说：“应该是吧。”

    涂抑觉得这话没什么可信度，很执着地确认：“以前你受伤是什么觉？”

    木棉说：“我很少受伤。”

    涂抑：“那小时候呢？小时候多多少少会伤到。”

    木棉沉思结果：“啊小时候很痛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不是天生的。”涂抑说，“就跟你的洁癖一样，是之后才变的。”

    木棉反倒呢喃：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学。”涂抑忽然认真地看着他，“你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变这样的吗？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木棉恍惚片刻，低声：“不记得至于为什么”他像是自言自语地呢喃，“是啊为什么呢”

    他思绪游走，便没看到涂抑神的改变。那双浑上最像狗的圆黑珠，骤然闪过一丝冰蓝的冷光。

    “不知了。”木棉回神，不想纠结此事，难受地动了动，“衣服都了，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刚才他摔在地上，本来就已觉得脏，此时忍耐到极致，想要站起来：“我要洗澡。”

    “啊。”涂抑连忙起为他让路，“那你先去洗吧学。”

    木棉起的动作骤地一顿，脸上红红白白闪了一遍，最后铁青着脸，瞪着涂抑光溜溜的说：“你好歹穿件衣服！”

    小狗这么真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