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涂抑没乖乖跟着他,立在原地说:“现在去医务室岂不是要碰见曾耀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木棉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,“算了,你嘴角那伤也需要理,走吧。”
办公室倒是备有医药箱,木棉将其取,找到外伤药膏和棉签。转
时,涂抑已经乖乖坐在椅
上等候,这是属于副社
的个人办公室,椅
只有一把,木棉在棉签上挤好药准备躬
拭,涂抑却想让
座位:“学
你坐吧。”
涂抑抿了抿嘴,又搓了搓脚板,试试探探地开:“我想学
帮我涂药。”
他的脸恰好停在木棉手边:“这个度刚刚好。”
“碰见就碰见,之后都是一个社团的,你没必要对他那么大敌意。”
片刻的失语之后,他重新开:“如果真像你说的,曾耀学
又为什么要
这
事?”
或者说他心不想反驳,不想失去这一份只因为他才诞生的信任。
顿觉腰间一,那人竟抱着腰把他端上桌
。
木棉很惊叹自己竟然没有让他,脑
里一瞬间闪过很多涂抑为他
过的事,甚至连此刻受伤也是为了他,心里
了,态度也就柔和些。
“你怎么能确定?”木棉嘴角绷了,“那天我没有听你的建议,没有
行最后的检查。”
心脏扑腾了几,他竭力保持冷静,专注涂抹药膏。涂抑一脸正直单纯,似乎这举动没有
意,自己也没有
任何暧昧的遐想。
“可是——”
“你”木棉被他睛里
定不移的信任撞得惊心,明明是那么
用事的一番话,但木棉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“你!”木棉大惊失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
一章继续阅读!)
错。”
“隔着衣服,没有碰到学的
肤。”涂抑已经掌握了接
木棉的良方,接着将椅
过来,分开木棉的双蹆,双手搁在桌上,虚环着木棉的腰。
木棉更是罕见的耐心十足,没有立刻丢他不
:“那你想怎样?”
涂抑那双漆黑的珠牢牢圈住了木棉:“因为学
那天已经提前检查过,我相信学
,学
说没问题那就一定没问题,名单一定被别人动了手脚才会这样。”
“别动。”木棉制止他,“哪有让伤员站着的理?”
这是十分越界的距离,太过亲密,姿势更是说不的微妙。木棉的取向使他对大褪非常
,涂抑自然地分开它们,就留在它们之间。
“我不。”涂抑罕见地固执起来。
木棉用神
退他的反抗,用棉签上的药在他的伤
轻轻涂抹一层,待换了新的棉签准备再涂一次时,就听见涂抑说:“学
,我伸手了。”
涂抑瞬息间暗了暗面:“我会盯着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