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木棉回过,走到前方带路。
木棉把又往旁边偏得更厉害些,只
半截耳朵尖给涂抑,那上面,有刚刚爬上来的绯红。
木棉小声地埋怨了一句:“像什么样”
涂抑又是一笑,这回,他略微低,靠近木棉的耳朵:“可是学
自己抓不稳的啊,那能怎么办呢?”
“因为我们店只卖弦乐。”
“救急?所以你要把那琴弦送
去吗?木棉,你当初把它寄存在这的时候说过的话难
都忘了?”
木棉朝他算是打过招呼,接着直明来意:“我来拿那段琴弦。”
“救急。”
老板双一亮:“怎么,你准备重新练琴了?”
半个小时的车程之后木棉和涂抑终于走地铁,路上,木棉总觉得腰后古怪,仿佛是涂抑的手掌从此印了上去。可通过镜面砖看,那里又什么都没有。
们这样不太好吧?”
“不是。”木棉否决,“最近学校有演员需要它。”
涂抑说:“怎么没看见钢琴?”
员工把两人带到沙发上歇着,又给他们倒了茶,发现四打量的涂抑便
:“帅哥,喜
琴啊?”
员工笑着上来解围:“哎呀我们老板就那样,你别在意。”
“你今天竟然上我这儿来了!”琴行老板是个中年男人,脸上有一串剃得很短的络腮胡,面孔宽阔大气,即便扎着小辫儿也能显得很威风。
像在喊痛
“太挤了没人发现的。”涂抑环顾四周,又无所谓,“就算发现了又怎样?”
“忘了。”相比老板的严肃,木棉显得过于不在意,回答得相当脆。
他们走到一家琴行,意外的,那里的员工竟然认得木棉,见他来后都
地和他打招呼,没过多久,老板也闻讯而来。
木棉在一旁抬了眉
,放
茶杯问他:“你喜
钢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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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因而讶异地撑大睛,无言地瞪了他好一会儿,怒而转
:“我去拿给你!”
“不是。”涂抑靠过来,小声在他耳边说,“只是我以前看过的琴房都摆满了钢琴,所以好奇问一问,我还是喜学
的小提琴。”
老板一顿,随即收了笑容,神复杂地打量木棉:“你准备把琴弦给别人用?”
木棉忽然没控制好手上的力,茶杯在桌面磕
偏大的响声。今天这趟行程木棉只给他讲了个大概,只说过自己要去帮艺术
拿
东西,并没有说明是小提琴需要换琴弦,何况在琴行里他也只字未提“小提琴”三个字,涂抑怎么会这么说?
“恩。”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