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抑看这是他发病时的样，心中莫名生起一恼怒。就像是千辛万苦成一件事后突然在某天回到原的那枉费心机的烦躁。

    他的手用一带着愤怒的力木棉的指中，对方反抗时便用加倍的力反击着，用绝对霸的态度粉碎掉木棉的不合。

    “学。”他第一次这样恶狠狠地咬这个称呼，语气近乎威胁，“既然我能治好你一次，那就能治好你第二次。”

    两只手掌密贴合，与其说是五指相，不如说是带着各自的恨撕咬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可怜的学

    木棉的腰抵在洗手台边，手掌被涂抑在洗手台上，整个人动弹不得。呼仓促地抬，那双在面前的睛赤红一片，他从没见过涂抑这副模样，像发狂的野兽，充满了危险。

    木棉尾的红痕似乎因为害怕瑟缩了一，里面的泪不知是气来的还是吓来的，丝丝缕缕地挂在瞳孔上。涂抑见状，骇人的脸现动容，随后，他眶周围的红消退了些，凶意识相地钻回底。

    手上的力因而也放松，称得上温柔地握着木棉，变成真正五指相的状态，接着伏低，在木棉的耳边轻声：“没事了学。”

    木棉的确开始冷静，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难受，呼重归悠。

    两人安静地呆了一会儿，期间，谁也没有开相握的手掌，接着涂抑手上发力把木棉从浴室往外牵。

    房间里，他把木棉放在床上，俯查看他的手。

    破的地方不再渗血，只是两只手红得厉害，仔细看时能发现片状的小红疹。

    “又过了。”涂抑把他的手放去，“上次的药用完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木棉说，“在药箱里面。”

    涂抑起拿了药箱来，给木棉涂了层过药，又涂了层外伤药，然后又翻纱布。

    木棉低垂的睫动了动，问他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涂抑说：“缠一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