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吴总双手成拳抵着，饶有兴致地说，“是什么？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学回学校没有？”涂抑完全不关心项目。

    和数字打的行业不容许任何不够严谨的工作结果。

    “我们都不觉得浪费，你担心什么？”吴总笑意越来越，“翻过来，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喂？喂？！”秘书吃惊地听着那边的忙音，“这小越来越嚣张了。”

    木棉只得尽力挽救：“还是不要浪费几位的时间了。”

本不可能在开会时看完，后续补齐对投资人的决策影响不大，在他准备好的说辞，投资人一般不会开刁难。

    消息依然石沉大海，他又打了通电话，被迅速掐断了。

    可这个吴总简直太锐了，他看穿了木棉的把戏。

    涂抑在兼职空隙给木棉发了条信息，直到中午也未回，他又发了条消息过去：学，会议应该已经结束了吧？结果怎么样？

    “这只是一些废弃的纸张，不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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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封面加的大字赫然展，吴总一字一句念了来：“《尽职调查报告书》，这不是有吗？为什么说只准备了一份？”

    此时，木棉知再怎么挣扎已是无用，这个吴总分明已经猜到了一切。他无奈地垂睛，将倒扣的资料翻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？”涂抑，“学的计划书我看过，写得堪称完，谁家的投资人这么不专业？”

    他意识到事不对，转而给秘书打了电话：“学怎么不理我？会议应该结束了吧？他联系你了吗？”

    那边一阵沉默，随后便是一声遗憾的叹息：“会议结束了，可是结果好像不太乐观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秘书调整了绪，“倒是没在社团里看见他，他给我打了那通电话之后就消失了，后面我给他发的消息也没回，不知去哪儿了。”

    除了吴总还是笑眯眯的，剩余几个投资人的脸已经变得难看。如果说资料只准备了一份不过是意味着时间凑，还可以得到谅解，那资料容错就是绝对无法忍受的失误。

    啪嗒，涂抑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一个菜鸟竟这么嚣张地斥责业大佬，秘书听得一愣，但也没有心思多想：“况我也不知，木棉只说有资料了错，投资人没有表示明确的合作意愿，只说他们需要再考虑一。但是一般这况就意味着这次合作恐怕要”

    那分明还对木棉今天的表现异常满意的投资人，此刻已全面容沉重，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会议室。

    事已至此，木棉只好全盘托，“因为我的失职，尽调报告里的数值现了差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