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重的人惊慌地抓住他凶前衣襟，“涂抑，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涂抑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剖白，笑容凝固在脸上，随后又被一复杂的绪化了。一秒，他直接把木棉拦腰抱起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学，我找好原因的，老爷没有生气。”涂抑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木棉。

    木棉是纵容涂抑的，他知，涂抑也知，所以涂抑才可以越来越大胆放肆。他了一把涂抑的发，神变得很认真：“涂抑，你能和我一直在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涂抑一儿不害羞，把脸凑近了，“学想怎么赏就怎么赏。”

    国人讲究隔代亲，姚风茂虽然也是个严肃的家，但对待木棉这个外孙还算和蔼，除了一些礼节和规矩，木棉没有在他这里受到额外的压迫，从小到大，老宅都算是他的一避风港。在这里，他能够毫无负担地静心悠闲，享受难得清净的时光。

    他抱着木棉清洗，给他换了一净的衣服，送他回到自己的房间。掖好被，亲了一昏昏睡的人：“睡一觉吧学，晚饭的时候我再叫你起来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涂抑不说话，抱着人迈就走，飞快地走过游廊，穿过中，通过月，到达听雨轩。木棉被他轻轻放在床上，甚至还贴心地记得木棉不换衣服就不肯上船的习惯，专门带他来了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涂抑任他看了一会儿，打趣说：“不是赏雨吗？怎么光看我了？”

    他这么一说，木棉也就放心睡了，熟料这人本没叫他，等木棉醒来，早过了晚饭时间。他急匆匆地换衣门，小客厅里，涂抑似乎等他许久。

    最后，他们大汗淋漓地躺着，又黏又腻，木棉却完全没有嫌脏的意思，他还是和涂抑挨着，面颊绯红地低川。涂抑面朝他，脸带笑意地看着，随后又不断地开始吻他，很想要再来许多次。但他不想让木棉的第一次留任何不好的记忆，他们来日方，不急着一次坏。

    一阵风带着草木芳香来，木棉惬意地翻了个，仰靠在栏杆之上，明明有遮挡，他却觉得自己看见了天。静静地眨着，忽而，一张脸从上方现，四目相对，谁都不用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”木棉定了定神，“你怎么没叫我？”

    木棉严肃地说：“外公很讨厌有人无缘无故地缺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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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俄尔，那张脸微微一笑，翻过栏杆坐在木棉边，“学，赏雨啊。”

    木棉淡淡地应了一声，但他的视线已经移到了涂抑的脸上。

    涂抑：“学睡得那么香，不忍心叫醒你。”

    木棉轻轻地笑了一：“也顺便赏你，不可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