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抑敛眉沉思了好一会儿，才不确定地说：“以前没有特别注意，好像会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全是。”既然都是涂家人，医生也愿意说上几句，也好让大家互相关照，“那位女士气血亏损，在我看诊之前就已经倒过一次，所以比起安胎，当时我的方更着重补气血，这样也能保证胎儿的安全。”

    联想到涂拜搬来国定居的行为，一切也说得通。

    “难我说错了吗？”木棉，“你刚刚已经检查过我的温，要是发了，你还会和我聊那些闲话吗？”

    医生：“医馆忙碌，我也并非家医生，另外，涂先生家中人都还不错，很少有需要上门看诊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哎——”木棉挣脱开，把杯撞他怀里，“我又没生病，去什么医院？”

    木棉悄悄对涂抑：“中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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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中医姓姜，看着比较年轻，把过脉后用温和的声音将木棉的状况描述一遍，甚至说他心脏受过伤的事，听得涂抑目瞪呆，连连称是，对医生愈发恭敬。

    木棉表现得对中医很有兴趣似的，聊起了药材：“当归、龙、黄芪、人参这些是不是都可以补气血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要是不放心，再用温度计测测。”

    见涂抑如此反应，木棉心中有数，便问医生：“姜先生不常来这里看诊吗？”

    医生果真来了，穿着中式短褂。

    “父亲对东方文化有很大的兴趣。”

    房门重新关好之后木棉才继续说话：“那位女士是请先生安胎？”

    医生笑：“倒也不是，之前来这里为一位女士看过。”

    说着就要抱他起来：“还是去医院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母亲呢？”

    涂抑不开心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涂抑听医生聊起别人，正有些心不在焉，恰好木棉称渴便楼倒去了。

    涂抑：“当然，他又不需要跟我们报告什么，我们也不可能反过来追问他。这个家里家可能会知他的安排。”

    “小先生说得都不错。”医生笑地提醒他，“这些药材都很好，只是切记用量，尤其是像妇这，人参的剂量要相当慎重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涂抑拿着杯起，“但你不去医院可以，还得找医生看看，我现在就去叫人。”

    涂抑坐上床搂着他：“昨晚到底怎么了？好端端的怎么会发冷汗，今天也没有照生钟起床。”

    木棉盯着面，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木棉很有兴趣地表示：“那我是第一个？”

然后说：“你父亲平时的行程是不是都不会告诉你们两兄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