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有恼怒，我住胖，和闷油瓶对视了一，闷油瓶，就到外面等我们。

    那大师跪着给闷油瓶递了吃的，还泡了茶叶，拿来各好东西，就差请上供台了，然后才把我们带去后院。

    我看那大师满冷汗，觉得至于么。

    来到后院，我们都用红布遮住了睛，大师在布里上一张符咒，就开始法。

    “你们去之后，就会到你们想见的人那里去，但是你们彼此之间是无法互相看见的。并且，我会跟着你们，遇到任何熟人，开之前，必须先问我，我让你说话，你才能说话。否则如果有东西跟着，你自己不一定回得来，这一要切记。”那大师说。

    这次我们都把要见的人写成了云彩，我本来想写我爷爷或者潘什么的，但胖说法师多的是，这一次主要还是查云彩的事。如果我不跟他一起去云彩的元辰，他自己一个人，怕看漏东西。我就同意了。

    法师开始念一越南文的咒，在我们边走来走去，我们也跟着法师念他的号，那场面有稽，但我还是忍了。

    雨村笔记 旅行篇（29）

    观落的过程，要描绘起来非常困难，因为它几乎全程于一半梦半醒的状态，我事后怀疑他给我吃的东西里，放了什么影响我意志力的东西。

    阿贵在边上一直在说他大女儿嫁到越南的事，我也听不明白，似乎他大女儿也有很多苦恼，问了很多问题。

    确实，人多少都是有苦恼的。

    之后那个大师一直问我看到了什么，是否看到了光电，看到了神仙，或是闻到了特殊的味。

    之前说过，遇到任何离奇的事，都是药引，都是间的一个契机，而且所有的契机都是不固定的，有些人会听到叫，有些人会看到一团火。一旦现这况，必须立即和大师说，大师会告诉你接来怎么。

    我什么都没有看到，只是心中在想，这似乎是吃了某药之后，大师一直在确定你是否产生了幻觉。而很多神科药，产生幻觉之后，是能被边的人的语言影响的。你的幻觉会被外面的信息不停地塑造，因为你的自我意识已经把大脑形成觉的区域都让来了。

    边的人很快就开始说自己看到东西了，大师一一指，我听到胖也在叫：“看到了，我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东西？”我问，但是胖没回答我，似乎听不见我说话了，只说：“是一个塘，大师，是一个塘，里面全是蚊。”

    大师对他说：“走去。”

    他似乎能听到大师的话，说：“里面飘着好多人。”

    “别，它们会摸你，你上辈积德特别多，它们都是来给你指路的，你说声谢谢，它们和你的因果就清了。”

    胖就在那儿一直说“谢谢谢谢”，我还是什么都看不到，什么都听不到。胖就继续说：“它们指路了。”

    “游过去。”大师说。

    胖看样得游一会儿，于是大师又去其他地方，和其他人说。有些人比较熟悉，已经元辰了，大师就念一句，那人就跟一句，看样是在教他和面的人。

    很快，有人开始大哭，还有人发了奇怪的嚎叫。大师过去把他拍醒，然后退钱给他，说签证过期了，面人不让去了，让他回去再拜拜那奇怪的土佛，过段时间再来。

    我心说那土佛竟然是签证官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