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飞艇停在宅二楼的台，应允翻到优秀校友的最后一页，浏览完这十八年里所有的资料，他都没有找到他想找的那两个人。

    “嗯，这是军校的传统，不会错的。”应许回答，他看着应允的神愈发低沉，自觉地噤了声。

    其实他该说可能军校也会错，这样可以安到低落的应允，但他又觉得没有必要，应允抬手关了屏幕，侧开门飞艇。

    真是个铁人啊，应许想。

    是吧，他就说没有必要，应允才不会被一小事左右。

    但是没有。

    应许猜不透应允，他宁愿相信自己的凭空想象，他觉得自己的想象都还有理有据、有鼻有。

    他的观察力也很锐，不愧是曾经在军校待过的人。

    还是说应允在工作中藏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，不雇佣怎么样的秘书都不放心，只好万事亲力亲为，应许知自己的想象有些过分，但谁让他是一个不被雇主“幸”的金丝雀呢，在这样独守空房的漫漫夜里，他脑搞一些过分的小剧场也是理所应当。

    奈何应允真就在浴室捉了他一，此后也没再提床的事，那应允养着金丝雀是为了嘛，为了当私人秘书？

整以暇地收敛了目光，等着应允找到目标。

    可是应允又那么忙，他没个私人秘书帮忙，竟然还连轴转得动。

    应允在此之前似乎边没有这样的人，如果有，早在应允回归岗位后就自动上前揽活了。

    他不死心地问应许：“只要正常毕业，并在毕业后成绩的人，都会被记录在这里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神不太好。”应允说。

    与其说应许是金丝雀，不如说他真混成了应允的私人秘书。

    那直接光明正大地招聘不好吗？

    “跟上，午还有工作。”

    这是一个小小的谎言，但无伤大雅，因为应许确实是在和应允讨论军校事宜后开始失眠的，只不过应许失眠的原因没法正当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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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还未正式职场，但十八岁的应许已经着实验了一回“君心难测”，不过卡上的数字还是很香，应许辗转反侧到将自己银行卡存款的界面来，投屏到天板，从个位往上一个一个地数，终于把自己给哄睡着了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接到了金丝雀这一行业，他竟然都没办法验到该行业的特殊，亏他这段时间还暗暗为此足了准备，还怕自己易期信息素暴走惊着应允，一气喝完半箱抑制剂，才草草度过这突然提前的易期。

    应许只是浅浅地笑：“为了弥补神力的差距，我在提前预习专业的课程，可能每天晚上学得太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