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。”应许气得连指令都忘了怎么达。

    狻猊叹：“你监护人不愧是你监护人。”

    应许梦想中的和应允亲密无间的五天航程，被古地球各朝各代的汉语诗词充斥，应许背完了应允划好了的那些，应允就搬来新的给他讲解，送饭的人工智能还贴心地搬来一块智能黑板，应允说一句，那黑板就会总结关键词，并行更宽泛的拓展。

    不应该是这样的，应许郁闷地想，但应允如此安排他也不意外，总得给他找事，以断绝他不该有的邪念。

    不他乐不乐意，这五天洋洋洒洒地过去，他想抓住些什么，但除了脑海里被行唤醒的古诗词，其他的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末了飞船，应允还能停在他面前，拍拍他的肩膀说，保重。

    应许和应允被分到边境的同一栋楼住，但应许刚一落地，还没来得及细看周遭灰扑扑地建筑，就被来接的官叫走。

    狻猊十米的大翅膀展开，应许跟随着官掠过低矮的方块建筑，应允单薄的影消失在灰的风里。

    这是一座卫星城，空气中的氧气度没有行星，勉供人呼，应许不太适应，被的冷风呛得直咳嗽，好在他上的制服防寒保，不至于让他跟人飞一趟就冻死在半空。

    他们的目的地是方块建筑呈一圈圈环状围绕着的白塔，这城里的一切都笼罩在灰里，而这座塔却光洁净，不染一丝尘埃。

    他们停在塔尖，那是一不过百平米的天台，环顾四周只见灰的风，看不清天台底的景。

    一形单薄的少年坐在天台的边缘，披着和应许同的制服，像一只即将展翅飞远的黑鸟。

    官一面将应许引过去，一面介绍：“这是破空舰队的副指挥官，柯柏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作战任务由军方层直接达，只是除却你个人任务外，还得辅助完成舰队共同的任务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今天，你先跟柯柏一起去熟悉一你的舰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