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允心一空，刚想开多问白舸竞两句，灯光却霎时熄灭，白舸竞的声音遥远又冷漠：

    “您也是少有会听我一面之词的官。”应允波澜不惊。

    应允闻言，仿佛骤然被去脊骨，无声地倒在地，如同不成形的死，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“十成。”应允平静地看着对方的睛，“我亲看到他上发生类似虫族的异变，如果不是我们有充足的x质，可能我们当时还不一定能控制住他。”

    “应先生客气了，也就一个月时间而已，谈不上照拂不照拂。”白舸竞大咧咧地席地而坐，与应允保持平视的姿态，“而且你是辈，也不用对我这晚辈如此客气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，不会有第三那个人知我们的聊天容。”女看来他的隐忧，“我叫白舸竞，是应许的同学。”

    “您有机甲，且机甲能不低，带飞天过去一趟不算难事。”应允淡淡地微笑，“只要抢在我们被押送到主星之前，拿到监控录像就行。”

    白舸竞却给了他一个古怪的笑容：“那倒不是，我这人还没轻信到这地步，是小许同学自己说的，让我照你的要求杀了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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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过他似乎只清醒了那一瞬，后边就痛苦地昏厥了过去，再醒过来，他就在审讯室里那副陌生又讨厌的嘴脸。”

允没再觉到被监控，注视着他的视线只有牢门外的那一。

    应允，应允！看你了什么！你对那个孩了什么！

    他那么信任你，那么喜你，那么在意你，他哪怕只片刻清醒也在遵从你的意愿！

    白舸竞说：“我们现在已经离那卫星城半个星域远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可以找到方舟的负责人飞天，也就是飞天一面教主，不意外他应该在实验室里安装了监控设施。”应允徐徐来。

    “敢问白官想跟应某聊些什么？”应允也不跟她纠缠社辞令，直接了当地问。

    “应允先生，好好保重，我不一定能在二次审判的时候保住你，但你放心，小许同学的遗愿，我会尽力帮他达成的。”

    小许，小许他还清醒过……他知应允杀他的理由？他知应允杀他的理由！

    “你倒是少有的说话不算难听的辈。”白舸竞站起。

    应允虚弱地撑坐起来，拱一拱手：“我听应许提起过您，他在军校那段时间，多谢您照拂。”

    “证据呢？”白舸竞并不轻信。

    白舸竞开门见山：“对应许的况，你有几成把握他已经被虫族附？”

    有了这个认知的应允没有到轻松，心脏反而愈发扭曲地挤在了一，那他该多难过啊，那他该多疼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