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爷像平常一样，跟老说起上街换东西的过程，把那袋烂苹果给老。老万分惊喜地说：你怎么知我想用苹果来酿酒。然后老爷爷得到了一个响亮的吻，老也如他所料那般称赞他：老事总不会错。”

    与杨林分别，应许剩的路程就没有之前那么有意思了。

    “他们就打了一个赌，如果老爷爷赌赢了，他和老将会获得一袋金币。那跟老爷爷打赌的人招呼了同伴，一跟随老爷爷回家，等着在门看老爷爷的笑话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年纪应该很大了。”应许的关注很奇特，在他的印象里，爸爸妈妈是大人，肯定比他这个小孩年纪大很多，师兄比他年纪又大一些，那么师兄的爸爸妈妈年纪就更大了。

    应许没接茬，他不记得那么远的事，只觉得前那一颗橙红的行星很漂亮。

    “你一年前坐飞船来，也是这样一个人看着窗外。”狻猊自说自话，“你没失忆那会儿也喜看星星，在主星的小岛上，有时候一看一整晚。”

    应许一本正经地说：“我听说过，很久很久以前，有一个秃白胡的老爷爷，他牵着家里的上街换家里需要的东西，先是用换了羊，再用羊换了猪，又用猪换了……换到一天的末尾，他换来了一袋烂苹果。有人就嘲笑他说，他把烂苹果拿回去，肯定会挨一顿他妻的毒骂。但是老爷爷说，老不会这样，她只会给他一个响亮的吻，并说老事总不会有错。”

友。”

    哦，应许乖乖地说：“谢谢师兄。”

    杨林听了他这话直乐：“比你年纪确实大很多，但看上去很年轻，以现在星际社会的医疗技术，你很难从一个成年人的外貌上判断年龄。”

    应许拒绝了，跟狻猊聊天他容易生气，所以他选择趴窗边上看外边大的行星。

    没事虫可打，也不能和人聊天。

    “你这故事的前因后果倒记得很清楚。”杨林说。

    认识师兄爸妈的应允，会是一个老爷爷或老了吗？

    杨林叹了气：“等你探亲假结束，我会到第十星域的关隘接你，你这脑的伤不能再拖延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哦。”应许笑笑，“可能有，只是我不记得。”

    应许想了想：“好像有人讲过很多次，而且我也不是一直记得，就忽然想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狻猊说：你可以跟我聊天。

    应许似懂非懂：“那他不是老爷爷老。”

    “他也没机会成为老。”杨林笑个不停，“而且你都没见过什么老爷爷老，怎么忽然又说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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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林听完愣了半晌：“所以这个故事的意义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