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室，午后光斜洒落地窗，落在桌面与一叠叠资料上。苏浅浅坐在靠窗的位置，神专注地替一位男学生讲解统计模型。语气柔和、手势清楚，甚至还偶尔微笑，耐心十足。

    郑牧琛站在门边，手袋，沉默地看着这一幕。光照不他的神，只有一暗影从他脸庞掠过。他走近几步，语气淡淡却藏着一丝难以忽略的酸意：

    「老师，你从来都没有对我这么温柔。」

    苏浅浅微怔，抬看他，对上他底那抹不动声的压抑与嫉妒。她的微抿，然后语气如常，甚至带理与讚许：

    「因为我知你自己就能完成，不需要我手把手教。」

    她的声音平稳却不无，像一把刀包了层绒布，轻轻划过他心。他一时间居然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「而他」她微微偏看向仍在原地的男学生，「还在学习。」

    郑牧琛的角轻轻抿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，那是一吃了醋却不愿承认的倔。他低声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