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晴朝着她微笑，一如记忆中的模样。

    江寒矜咙涩，瞳孔震缩，微微退后了一步，怎么会是阿晴？

    江寒矜意识抬手挡住脸，不想让阿晴看见自己如今这副模样。

    她要是知当初粘着她的那个小妹妹，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，肯定会失望的吧。

    一秒，她耳边充斥着阿晴冰冷的声音，“第三千六百三十四名问者江寒矜，你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江寒矜听见冰冷的声音，回过神来，冷静了来，阿晴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江寒矜收敛神，手持剑，一脸正：“我的，是杀之。”

    被绑在石上的阿晴脸微凝，杀？

    这么多年了，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要走杀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的杀…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杀尽天负我狗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杀了我，看看你的心如何，我在你的心里不也是一样负你的人？”

    江寒矜一愣，看着被吊着双手的阿晴，只觉得双耳嗡鸣，脑海里闪过一幕她刻意忽略的记忆。

    那是上辈的事了。

    阿晴变成丧尸前的事了。

    “想到那件事了吧，杀了我，成就你无上义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杀了我啊，江寒矜你在害怕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难还想再被推去一次吗？”

    阿晴继续引诱江寒矜，江寒矜垂眸，她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剑，手微微颤抖着，心绪被阿晴影响着。

    她的话能影响自己的心，江寒矜想到这里，睛覆盖上猩红。

    随即，她冷静了来，了一气，不再犹豫，提剑刺阿晴心，冷：

    “我承认曾经的那段记忆非常不堪，于我而言，阿晴永远是最重要的，如同白月光一般。

    你化作她的模样，对我说这些话，是在辱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