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黑蛇这么抗拒，江寒矜无所谓的耸肩，“那你自己取一个。”

    黑蛇思索了片刻，才吐两字，“衔珠，你叫我衔珠。”

    它最喜的就是衔珠草了，冬日里，这样的才会在雪地上开艳丽的朵，开三日便会结它最喜吃的果。

    以前它不知衔珠草的名字，后来还是在其他妖的嘴里听见的。

    江寒矜嗯了一声，衔珠自顾自的趴在桌面，小心翼翼的看着江寒矜。

    江寒矜看着那筷大小的黑蛇，突然想起来杨柳依都能化形，没理衔珠不会。

    “你会化形吗？”

    衔珠脸上又现扭曲之，对上江寒矜那双兴致盎然眸，它心不甘不愿的化作一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大小的女童。

    她全不着寸缕，嘴角绷，脸上写满了不之。

    江寒矜角微勾，哟呵，小东西还有脾气的。

    她专治不服气。

    江寒矜扔给衔珠一合适的衣服，衔珠看都不看打翻在地，十分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，不开：“我不穿你们人族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人都是穿衣服的，以后你就跟在我边当小丫鬟，给我端茶递。”

    衔珠脸上又是一阵扭曲，她冲着江寒矜龇牙，江寒矜抬手就是一耳光过去将衔珠打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在我这就要遵守我的规矩，你的第一课就是怎么学会人。”

    江寒矜手里能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。

    在乾坤她就计划搞自己的势力，然而还没等她真正实施，天塌了。

    就离谱。

    自己收的那些人不知有没有活来。

    乾坤的契约到了这里就变得十分微弱，只有偶尔在特定的时间才能知到。

    这里的天十分霸。

    一山不容二虎。

    天自然不允许其他世界的天契约存在。

    要不是还有契约在，江寒矜都怀疑乾坤彻底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