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你这么说，画儿也是你的人，她的指控怎能数？”楚枝勾，毫不留说，“万一是六妹妹你指使画儿嫁祸栽赃呢？”

    此话一，楚曦主仆两人脸均变。

    楚曦顿时气：“五你这是什么意思？什么叫我指使的？我可是你的亲妹妹，难我能叫自己丫鬟陷害自己的亲不成？”

    会不会楚曦已经了，还没有少。

    见楚枝似笑非笑，岑先生知这件事误会大了，便：“今日之事，我会禀告老夫人，请她定夺。”

    虽然这事是在读书期间发生的，可毕竟涉及到姑娘间的声誉，还是告知老夫人，由她老人家来理比较妥帖。

    然而老夫人今日未曾在府中，等回来已是日落西山。

    听闻两个孙女又惹祸事，还扯上了偷窃，顿时气得直拍桌：“好啊！真是好啊！一个个都本事了！”

    只一瞬，荣宁堂就灯火通明，在场的所有姑娘丫鬟都被叫去问话。

    老夫人用着佛珠的手指着楚枝：“你妹妹的手钏在你贴丫鬟的上找到了，你自己说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！”

    楚枝淡淡一笑：“祖母可否知，孙女近来极为喜炸的芙蓉团吃？”

    “都什么时候了，还有心问这个？”老夫人皱眉。

    “孙女要说的是，最近几日，冬儿都会给孙女炸芙蓉团吃，今天早上也炸了，既然画儿持说是冬儿偷的六妹妹的玛瑙手钏，那手钏上必定会沾上油渍，只需要请人端来一盆清，将手钏扔去，如果中有油说明确实冬儿所为，若是没有，那就只能是画儿在说谎。”

    “五姑娘这话说的好冠冕堂皇，谁不知府中新供应的澡豆洗手最去油腻，婢就不信她没有洗手！”

    “冬儿确实洗手了。”楚枝笑，“可是在路上碰到了岑先生，冬儿将芙蓉团给岑先生匀了几个，当中不小心掉了两个，为此冬儿双手沾上油渍。”

    楚枝说这话的时候，定定的看着楚曦：“可巧，就是在和六妹妹碰面之前遇到的岑先生，六妹妹若是不信，可以问问岑先生。”

    谁都知，既然已经在去学堂的路上了，那冬儿手上的油腻自然没法洗掉。

    楚枝说完，老夫人就对边的人微微颔首，立就有人端了清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