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衍说：“这个自然，父亲放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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谊，五姑娘日后的日必定差不了，您是五姑娘的母亲，五姑娘有多尊荣，您就有多尊荣，这是多好的事？”

    想到六姑娘睚眦必报的格，秦嬷嬷一颗心止不住往沉。

    听到吴氏和楚晴，楚衍眸了几分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再说楚枝今日这番说辞，不消多久，便被楚章楚衍知。

    二人听到这话的时候，正在书房商量事，楚章听后，沉默许久，对楚衍说：“日后你多照看你五妹妹几分，几个妹中间，她倒是最通透的。”

    秦嬷嬷一惊，六姑娘何时来的？来了多久？又听到多少？

    秦嬷嬷说这里没再说去。

    “您说大家都怪您，委实是……”秦嬷嬷犹豫许久，还是说，“委实是您太偏心了些。何况六姑娘如今心思不正，不只是老夫人，连老爷都察觉一二，您若是再持，不只是您和五姑娘的母女分，怕是连您和老爷的夫妻分都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祖母总说你太冷，连你母亲都不亲近，唯独和晴儿关系不错，如今你能主动跟枝儿走近，也是一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吴氏才哑着嗓说：“嬷嬷，打洗漱吧，我困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这句话后，微微扶了一秦嬷嬷的手臂：“嬷嬷走好，当心脚的路。”

    楚曦说完这句话后，施施然离去。

    秦嬷嬷看着楚曦的背影，分明是在暑天，却遍生寒。

    否则他真的要怀疑他这个大儿，是否淡漠了。

    秦嬷嬷本能抬，那双憨柔弱的双眸明明笑着，却一片冷意。

    他这个父亲的竟一都不知。

    楚曦叹气：“我自小待嬷嬷亲厚，以为嬷嬷也是真心待我，如今才知嬷嬷一直防着我，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果然就听楚曦说：“嬷嬷真是好计量。”

    聪慧的人不少，重要的是要通透，能拎的清。

    听到门开，转过来，见是秦嬷嬷，楚曦勾笑了。

    见吴氏神不对，秦嬷嬷便知夫人将她的话听了去，便松了气，只要能听去就好。

    楚衍的嘴角也带了笑意：“五妹妹很好。”

    秦嬷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，复又低去。

    楚曦笑：“时候不早了，嬷嬷还是早去打替母亲洗漱吧。”

    秦嬷嬷：“好，婢这就去。”

    楚章又：“枝儿何时学会的鞭？”

    待秦嬷嬷和楚曦肩而过的时候，楚曦忽然：“嬷嬷今日对我的好，曦儿铭记在心，日后必定报答。”

    吴氏听罢，久久不语。

    楚章笑：“你倒跟枝儿甚好。”

    接过刚房门，便见六姑娘站在院中走。

    秦嬷嬷瞧着，五姑娘还真是像极了老太爷的，看似与世无争。极好说话，其实果断刚毅，聪慧睿智，什么都懂，只是不说罢了。

    其实她这都是说的轻了，依她看五姑娘怕是早就寒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