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：“其实我没生气，我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楚怔怔的看着楚枝，那双盛满波的眸亮的惊人。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”楚撅着嘴，“就是我觉得自己很没用，如果是五的话，她肯定不敢这样，只是换成了我，才会被她欺负。”

    但被楚枝整顿两回后，瞬间就老实了。

    “你记着，如果她次还敢欺负你，你就反抗回去。”楚枝正好趁这个机会对小丫说清楚，“我是说过要护着你，但你要记住，我不能护着你一辈，以后会发生很多无法预料的事，不一定每一次我都能在你边，一如这次。所以你要学会站起来，只有自己站起来了，才不会有人敢欺负你，才不会被人打倒，更不会再有委屈和难堪受。人总要学会大，在这个世上只有自己最可靠，也最靠得住，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上，否则等来的只会是绝望，你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见她绪平复，楚枝才：“楚曦明知你跟我关系好，还这般欺负你，就是通过你来打我的脸，故意给我看的，不止如此，她还在你面前挑拨离间了。”

    可结果呢？

    楚枝太了解楚曦，她这人惯会欺怕，恃凌弱，刚回府的时候，楚曦不也隔三差五欺负楚枝，给楚枝使绊么！

刚和顾宴成亲。

    楚神失落：“因为我和姨娘不受。”

    “乖，别哭了。”楚枝替楚泪，把给楚买的糖人拿来，“呐！专门给你买的，这次是我不好，别生气了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像极了黑夜中的星辰，明亮又定。

    谁都知老夫人不待见她和姨娘，她们只能小心行事，以至于被楚曦欺负也不敢声张，这就是没人护着的场。

    楚年纪再小，可也不是傻，谁对她好她能觉到。

    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，像是能看她的心里。

    直到多年以后，楚回想起这一幕，都忍不住眉笑，表温柔。

    “怎么知？”楚忙，“不过你放心，我压就不会中计的，我知你对我好。”

    似有什么从她的心缓缓过，并且生发芽。

    楚红着脸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楚才哽咽着接过，小声：“谢谢五。”

    “你既然明白这个，那你可知她为何只欺负你，而不敢欺负我么？”

    若是前世的楚枝能早些明白这个理，也不会过的那么惨，只可惜，她明白的太晚，也没人给她说这些。

    “这是一，还有一，就是你们太弱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我从来不知，有些人在你耳边说的一番话，会给你那么大的信念和勇气，更不知，正是因为这些话，才叫我走到今日，若是没有五，就不会有今日的楚。如果说姨娘给了我生命，抚养我大，那五则教会我如何在世间立足大，如何活去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觉得委屈，对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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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宴亲对她说：“日后不发生什么，我都会护着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