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父亲对你五，更多的是愧疚和弥补；老夫人对她好，不过是因为她是嫡的，再加上你五聪慧心思通透，你大又嫁了永兴侯府，便格外看重你五，想她以后也能嫁，到底不是真心实意；夫人我就不多说了，终究是只疼楚曦，若不是抹不开面，怕是看都不看你五一，唯一真心待你五的大姑娘，也早已嫁，除去大公不说，算来府中竟没有真心待你五的。”

    黄姨娘叹了气：“小侯爷送的礼那般贵重，你五转手就送去赵家，睛都不眨一，可见她是个醇厚的孩，也，只是这样的人最容易吃亏，且还是吃的亏。如今你五既跟你一条心，那你也要好好待你五，等你嫁人了才知，娘家有个真心待你的亲人有多幸福。”

    楚：“姨娘你不用说，我都明白的，就算不想着以后，我们也要真心对五。”

    黄姨娘欣：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……”楚有些犹豫，“前两日我们见到的事，到底要不要对五说？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要说的。”说起这个，黄姨娘底划过一抹幽，“你记着以后有关六姑娘的事，务必第一时间告诉你五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记着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请过安后，老夫人见别人都穿着新衣裳，就黄姨娘还是穿着素织缇缎袄裙，心生不喜。

    “才新年第一天就穿这么素净，怎么？提前给我孝呢？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委实太重，便是楚章都忍不住脸一变：“母亲！”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。”一看儿开，老夫人不耐烦，“知你心疼，我少说两句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兰儿一直挂念着母亲。”

    楚章知母亲的心结，想替黄姨娘说好话，却不好说，只能。

    “你既说她挂念我，那就叫她赶明儿给我抄五法华经来。”

    一法华经抄来，最快也要四个时辰，五不吃不喝，也要抄到半夜去了。

    楚章脸一变，黄姨娘连忙截住他：“妾多谢老夫人恩典。”

    她穿的亮了，老夫人说她狐媚，穿的素了，又说她披麻孝，左右是看不惯她给她挑刺，黄姨娘只能受着，未免生别的是非。

    见黄姨娘识相，老夫人哼了一声，叫她退了。

    被这件事一打岔，黄姨娘也就没来的及给楚枝说那件事。

    恰好韩湛又来寻楚枝，两人就都去了。

    韩湛：“昨夜说好要陪你看雪，今日一大早我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来得可不巧。”楚枝说，“我正想去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