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问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好看的眉皱成一团，能夹死一只蚊。

    好半天了，才抬问了一句：“我记得上次给了你一瓶药膏，你放哪儿去了？”

    见她这样风淡云轻，韩湛伸手碰了碰她的伤，还没有碰到又立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楚枝拉开另一个匣，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白玉瓶。

    砸的他话音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波光潋滟的桃里此时一片冷凝，似是淬了冰的寒刃，一张脸沉可怖，几乎能滴墨来。

    小心翼翼，宛若珍宝。

    “疼吗？”

    楚枝微微。

    韩湛抿，咬牙：“小骗！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话呢！”韩湛抿嘴，“谁的？”

    韩湛正絮絮叨叨拉着楚枝的手叮嘱，突然砸来一滴珠，接着又是一滴，这些珠像是比赛似的，争先恐后往掉，砸在韩湛的手背上，开朵朵。

    他看着楚枝，带着大功告成的喜悦：“好了，这样就不会留疤了。”

    楚枝微微垂眸。

    说来也怪，原本楚枝觉得心像是压了一块石，沉甸甸的，压得她不过气，几窒息。可现见韩湛这般动怒，她的气忽然就消了，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心底藏了一团戾气，横冲直撞，找不到发。

    这是韩湛第一次给别人上药，还是一个姑娘，关键这姑娘对他来说，还非同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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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窗外寒风呼啸，得树枝沙哑，室却一片静谧，橘黄的纱灯，散发着温柔的光芒，将两人笼罩其中。

    见她不想说，韩湛也不好问，但对上她满脸都是青紫目惊心的伤痕时，韩湛只觉一颗心揪疼揪疼的，疼的他不过气。

    他以为楚枝不说话是生气了，便凑到楚枝前面笑嘻嘻赔罪。

    楚枝嘴角微微上扬，笑了：“没什么，都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少年妖冶的桃净清澈，昳丽略显柔的面容满是认真和执拗，他静静地看着楚枝，仿佛世间万，只容的她一人在中。

    韩湛早上送了礼后，说好晚上来看楚枝，结果因为一些事给耽误了，导致现在才来。

    待最后一抹药上完，韩湛这才的了一气。

    生怕疼了楚枝，韩湛小心翼翼，凝神屏息。

    楚枝摇：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几日你尽量不要碰，否则伤好的慢，药叫你的丫鬟时给你着，千万不能化脓了，还有，你这伤没法吃药，倒是可以叫面的人些药膳，里的娘娘们若是有个什么，动不动就药膳安排上，我瞧着不错，你也可以试试，回我再问问御医，还有什么要注意的，怎么才能叫伤好的快，等我记后，再来告诉你，还有啊……”

    韩湛不再说话，低在妆奁里面一阵捣腾。

    楚枝抬眸，有些晃神，半响才神清明。

    在看清楚楚枝脸上的伤痕后，笑容咻然消失：“谁的？”

    韩湛打开瓶，用指尖沾了些药膏，对上楚枝的视线：“有些疼，我尽量轻，若是重了你一定要给我说。”

    说着去查看楚枝手上的抓痕。

的晚了？”

    楚枝失笑：“真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