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枝不喜太咸，只用了一块，便拿帕沾了沾嘴角。

    边上的楚晚瞧了，笑：“五妹妹向来不喜咸的，怕是不合妹妹胃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怎么不早说？”钱嬷嬷，“这事万一被人发现，莫说几位姑娘的声誉坏了，便是大公和老爷的前途都会受到影响，简直是太胡闹！”

    “你这丫，越说脸越厚。”

    说：“四既喜，那我就借献佛给四了，左右我偏好甜的，就劳烦四帮我个忙。”

    若实在不行，她可以在后面助楚曦一臂之力。

    楚枝：“原先就说找个机会同你说，只是后来耽误了，之所以叫你相看，正好有个机会，郑莹莹被皇后瞧上，许给四皇侧妃，楚曦心气傲，自然不会容忍郑莹莹爬到她的上去，我猜测她可能会赶在郑莹莹前了四皇府，可惜她过了年才十四岁，都为及笄，祖母自然不会同意，我担心她会什么惊人举动，这才叫你瞧瞧。”

    翌日，天刚亮，楚枝同府中众妹就站在荣宁堂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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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枝笑了笑，将转向楚晚，极其自然的把她跟前的糕推到了楚晚面前。

    简简单单几句话，却听得钱嬷嬷极其害怕。

    曹嬷嬷笑：“知老夫人您惦记姑娘们，早就备了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放心，婢明儿个自然好好的瞧上一瞧。”

    楚枝：“说明我得了祖母喜呗！”

    楚晚脸一僵。

    从楚照到年龄最小的楚晓，在阶前一字排开。

    伺候楚枝歇息后，钱嬷嬷写好了信，打算明日早上从荣宁堂回来后，叫人把信送去。

    几人依次屋，请过安后落了座，老夫人笑：“难得看到你们这么齐。”

    楚晚垂眸，轻咬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便有丫鬟们端了糕上来。

    “姑娘们快些去罢，老夫人已经等着了。”

    人老了味偏重，不怎么喜甜，对咸的。

    知姑娘们来了，曹嬷嬷亲自来。

    偏生老夫人也笑着帮衬楚枝：“你倒是对你好，不过她既然给了你，你就吃罢！这是府里的厨特地从望江楼学来的，了不少工会呢！”

    被她这么一打趣，老夫人笑的愈发开心，指着她对曹嬷嬷：“你瞧瞧，她现在是越发会说话，同样一句平淡无奇的话，从她嘴里来就是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说罢对曹嬷嬷：“晨起我吃着小厨房刚的心不错，你去给她们端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并不太确定，先前我同冬儿碰到过一次，四皇在一个僻静地方选了一小院，两人一月总会约在那里见上三四次面，原本我是不知，巧的是那个院同赵家不远，这才被我意外瞧到。”

    楚枝笑：“难得祖母偏心我们这些小的，倒是我没福，比不了妹们。”

    这是府中姑娘们每月难得一聚的日。

    闻言，老夫人笑：“你若是不喜，就叫人重新上些甜的，你们姑娘家都喜甜，我老了，吃甜的不好克化，就喜这些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