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话已经被她放去了，若是再否认，岂不是打自己的脸？

    何况这么多人看着，再对上楚枝那双似笑非笑的眸，楚曦没来由觉得一屈辱，嘲讽，和不甘，油然而生，涌上心，将她淹没。

    混沌之，她狠狠咬，狠心承认：“是，我确实成了四皇侧妃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楚晚震惊的看着楚曦，半响说不话。

    知府中都想看她笑话，楚曦一腔怒火不知从何发，便敛了笑容：“怎么？四不相信？”

    楚晚被楚曦怼的哑无言，半响才扯着嘴角，勉笑：“我只是太开心了，恭喜……六妹妹。”

    这一声恭喜来，老夫人眉开笑，到底是当家主母，顾及孟菀在场，恐叫人看了笑话，毕竟楚曦的四皇侧妃在孟菀的太妃面前，可真不够看的。

    “都是没影的事，切不可传谣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话虽如此，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喜，同孟菀又说了几句后，便放她和楚枝走了。

    方从荣宁堂来，楚晚就叫住楚枝：“五妹妹，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
    楚暄和楚照瞧了她一，见楚晚只盯着楚枝看，楚照便问：“你要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楚晚没有说话，死死看着楚枝。

    因孟菀在场，楚照也不再她，便带着楚暄先走了。

    就剩楚枝楚和孟菀在。

    “说罢。”楚枝。

    “这是些私事。”楚晚咬，“我能否同五妹妹单独说。”

    楚枝猜她想什么，毫不留拒绝：“怕是不能，我还有事，四若是不想说就罢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便转走了。

    楚晚恨极，却又怕惹恼了楚枝，毕竟这个人先前威胁她的时候，她可记得清清楚楚，不由失声：“楚曦她现在成了四皇侧妃，你先前得罪了她，就不怕她报复吗？”

    楚枝被她这句话逗笑了，回瞧着她：“我是圣上亲封的四品县主，会怕她一个侧妃？”

    短短一句话，叫楚晚脸青红皂白，楚抑制不住的轻笑声，仿佛无形的耳光扇在她的脸上，嘲笑她的无知和可笑。

    楚晚恨不得找个地钻去，可是她不甘，真的不甘……

    她得比楚曦漂亮，又比楚枝听话，就因为她庶的份，寂寂无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