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！”韩湛，“我自然是信你的，若是不信，也不会在这儿问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既如此你还怀疑我？我们之间什么分，我怎可害你？”

    “顾宴你既跟我提起分，那我也实话告诉你，我是信你，但和你算计陷害我并不冲突，这是两码事，你莫要混淆了。”

    空气陷沉寂。

    沉默许久后，顾宴才缓缓开：“说到底，你还是不信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可曾害过我？”

    还不待顾宴回答，就从走廊那跑来一个小厮，说是知府大人有请顾世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稍后就到。”

    待小厮走后，顾宴才：“我说过，这次的差事不好办，你要小心，能办到什么程度就办到什么程度，莫要引火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三劝我，莫非……”韩湛角上扬，勾起一抹邪肆笑容，“你知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顾宴眸光微冷：“你这是何意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，我只是好奇，原本陛只叫我来，怎么连你也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陛担心你涉世未，被小人蒙骗，特地叫我来助你，这话我先前就说过，李洪昌不好对付。”

    韩湛嗤笑一声，没有搭话。

    “总之你一切小心。”顾宴，“还有，我在路上碰到了轻一，我知你打的什么主意，我劝你还是叫他回来，陛说了，不能单独行动，更不能轻举妄动，上面要的是这群反贼的目，若是因你擅自主，毁了陛计划，这个责任谁都担当不起。”

    打小顾宴便是如此，事谨慎小心，先前韩湛并不放在心上，但不知为何，如今听他这样说，总觉得心里烦的，莫名有些虚伪。

    顿时冷笑：“小爷想什么，用的着你指手画脚！”

    夜里，李洪昌又宴请了顾宴和韩湛，这一次韩湛并没有去，而是带着韩湛上了城门。

    守城的将士瞧见是他，纷纷抱拳问好，络亲切。

    韩湛本就不拘礼节，知西北环境艰苦，对这些将士甚是敬重，短短几日，就同他们打成一片，见他上了城门，便主动站到一旁，留了地方给他，没人打扰。

    “轻一，你说狗币皇帝把顾宴派来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主不开心。”轻一一板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