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信的。”楚枝，“只是以后的事，究竟谁更胜一筹，不是我们能说的准的。”

    前世楚曦嫁给四皇只是一个侍妾，听说四皇极楚曦，为此四皇妃背地里没少给楚曦使绊，直到四皇妃被废。

    皇妃被废可是大事，那时箫皇已经病膏肓，昏庸无能，四皇为了说服箫皇，请来一个士，说是练的仙丹能够令人生不老，飞升成仙，使得龙心大悦，应了四皇的请求。

    楚曦是个狠辣的，废了四皇妃也就罢了，连她的玉蝶也从皇家剔除了，四皇妃哪受得了这般屈辱，直接服药自尽。

    由此可见楚曦手段厉害。

    楚暄没有听楚枝的意思，倒是楚眸光微动，底划过一抹沉思。

    她回瞥了一楚曦，一鲛绡的她飘逸贵气，宛如仙女凡，想起幼时楚曦指使把她在泥潭里，她呛得睛鼻嘴全是泥，没有一个人帮她，楚曦则站在廊以扇掩嘴，笑的极为矜持傲。

    “你看什么？”楚枝见楚往后瞧，声问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楚笑了笑，“不过是觉得五说的在理。”说罢又叹了气，“只是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楚枝抬眸：“可惜？”

    楚：“她那样的人命倒是好。”

    楚她向来不是什么好人，自小在府中见惯了人冷，又被楚曦楚晚二人欺压着大，纵然楚章私里会弥补她们母女二人，可该受的折磨一都没少。

    若是可以，她倒真想亲看看楚曦会落个什么场。

    明白楚的意思，楚枝牵着她的手，笑着说：“莫急，且看她慢慢往上爬罢，爬的越摔得越惨，得到再失去远比什么都没有得到要来的更要人命。”

    楚：“我明白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你心里想什么。”楚枝看着楚，“只是你要知，有些人确实该死，但再如何都没有到我们亲自动手的地步，我们之所以会痛苦，是因为我们有良知，有底线，倘若连这些都丢了，那同她还有什么分别？”

    楚睫轻颤。

    “你且等着罢！等她自寻死路的时候，莫说你，我第一个了结了她。”楚枝语重心，“这个世始终对女太过苛刻，实不相瞒，我怕是比你更想要了她的命，只是我们暂时还不能动手。”

    若是可以，当初在弘法寺她都能亲手杀了楚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