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枝实在是太恶毒了！

    “认了罢！莫要再狡辩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要胡说什么时候！”楚晚嚯一站起来，“原以为五妹妹好不容易回来，我顾及咱们们，特地跑来跟你说说话，结果你就这么污蔑我，毁我的清誉，既然如此，那这妹我不要也罢！”

    便咬牙勉说，“发誓就发誓，我……你当我不敢吗？我这就发誓给你看！”说着就举着手，“我楚晚对天发誓——”

    楚晚闭上睛，一气：“谁告诉你我喜四皇了？我同四皇统共都没见过几次面，我怎么可能会喜四皇？况且他是楚曦的夫君，辈分我要叫他一声妹夫，我怎么可能会喜上四皇！你莫要信雌黄污蔑我！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说完呢！”楚枝慢悠悠，“既然要表明心迹，那就要越真诚越好，只要你拿你和你姨娘的家命，你的容月貌，你后半生的幸福和荣华富贵统统来赌注，如果你喜四皇，那就叫你不得好死，穷苦一声，孤独终老，你敢吗？”

    她怎么可以！

    她知，她若是再不说话，定会被楚枝看破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楚晚怒目而视，整个人都在气的发抖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我也想知，你怎么会喜上四皇呢！”楚枝啧了一声，手肘撑在栏杆上，托着说，“可是戏文里不都说了么，‘不知所起，一往而’，况且四皇乃皇室宗亲，天血脉，又那般显赫尊贵，四会喜四皇，也不奇怪。”

    楚晚被戳中心事，整个人又恼又恨，向来能言善辩的她，此时却一句话也说不来。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楚枝打断她的话，“你敢对天发誓你不喜四皇，你敢吗？”

    “楚曦向来瞧不上你，也只有利用你的时候，才会勉给个好脸，你也清楚楚曦是什么德行，可你就是不服气，也不信命，凭什么楚曦一个农家的养女就能嫁给四皇侧妃？而你是楚府正儿八经的血脉，为什么就不能嫁给四皇了？你说对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和你向来没什么妹，这毋庸置疑，只是你和楚曦的妹……”楚枝嗤笑，“如果是你，你愿意把自己的妹给自己的夫君吗？你都不到的事，楚曦那么小心的人更加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四早就到了适婚年纪，却一拖再拖，伯母给你说了那么多的亲事都被你给拒了，你自己也丝毫不上心，如果不是心有所属还能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不知你在说什么！”话音刚落，楚晚咻一就站了起来，脸刹变，“五妹妹这话可不能说，我知你不喜我，可你不能污蔑我！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四皇……不，如今是贤王了，就要能够嫁给贤王，哪怕是妾你也心甘愿。”楚枝看着楚晚，底带着怜悯，“真是难为你一腔了，只可惜，怕是要让你失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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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晚咬着嘴的牙齿都在忍不住抖，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心虚。

    对上楚枝察一切的眸，楚晚说不去，夜晚的风在上带着一丝凉，可楚晚的额却渗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