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楚枝面难看，吴太医宽她：“不过她底好，否则也不会喝了十几年了，如今才现了不对劲，何况我说的是很难，但还是有一定几率的。”

    虽然几率很小，但总比没有要好的多。

    楚枝问：“你说的这个药自赵国？”

    “正是。”吴太医，“赵国皇室最是黑暗不过，赵国权贵专门调、教了一批艺姬，是姬不是。”

    吴太医特地调。

    “这和平日咱们说的有什么不同？”

    “这些个个都是清白女，不光琴棋书画，且有武艺在，又脑聪明，专门获取权贵的密报，为了牵制这些女，便研制了这药，不会使她们怀，一旦断药便会痛不生，又无法求死，关键是这个药还会叫女容貌青永驻，因此有不少女非但不会拒绝，反而求之不得，当然，林氏中的自然不是正宗的，她服用的药效已经减了大半，否则……’

    “否则她早就没命了。”楚枝叹了气，接过话茬说。

    “赵国……”楚枝一脸沉思，“我先前中的间醉，和灵妃上的蛊虫，以及林这次诊断来的什么避汤，都是来自赵国，这个赵国当真这么厉害？”

    “赵国地广人稀，向来依靠其他四国勉生存，可每次战赵国都能够将损失降到最小，或许是因为赵国地势偏僻，气候凛冽又冷，因此便没人攻打赵国的领土，反正各国想要的好，不用他们说，赵国会自动乖乖的送上来，可赵国到底如何……当真还无人知晓，只知赵国的人都擅谋诡计，且用毒了得，相传鬼医圣手常百草就是生于赵国。”

    听到鬼医的名字，楚枝眸光微闪没有搭话。

    吴太医压就没想到，他嘴里的鬼医正是楚枝的师父。

    同吴太医说罢后，楚枝回侯府后，便把这事说给韩湛听了。

    韩湛听罢，眸光微沉；“照你这么说，赵国怕是狼野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