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。

    楚枝了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十七会这么合，比想象中还要容易。

    等她再看窗外的时候，阿香已不见人影。

    想来是听到了十七的话。

    楚枝啧了一声：“记住你说的话，千万不要后悔哦！”

    待十七走后，韩湛这才开：“你如今倒是将恶人演绎的淋漓尽致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想啊。”楚枝伸手托腮，“可谁叫十七上的疑太多，我只能此策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十七会上钩？”

    “会不会看看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起先楚枝并只想着利用十七查清楚楚国的隶现状究竟如何，后来发现十七很不对劲。

    虽然是隶，可一举一动却带着优雅和贵气。

    起先，楚枝当他是犯了事的官家之后，因此才会礼仪周全。

    直到后来发现，他的许多礼仪自廷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只有皇才能培养这样的仪态来。

    且是从小就在练习，骨里的。

    你见过王室的人隶的么？

    因此楚枝才会利用阿香，试探十七的底线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从楚枝房间来后，十七找到了阿香。

    “你同她了易，你替我去她的隶？”

    阿香脸微白，显然方才听到的话变成一把刀扎在她的心上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你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十七默了默：“我不值得你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阿香抬看着十七，“为什么不值得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十七哑言。

    他这样的人，本就不。

    何况，这东西，是他最痛恨，最恶心的。

    他是要复仇的人，决不会叫任何人任何绊住脚步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不我。”阿香接过他的话说，她笑了笑，带着自嘲和飞蛾扑火的孤勇，“你方才同主说的话，我都听到了，你本就不喜我，你允许我接近你，又利用我从隶群逃来，我都知了……”

    十七眸光缩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不怪你。”阿香对上十七的眸，缓缓说，“我是真的想救你，就算你没有利用我，我也会救，从你在山谷接到我的那一刻起，我的命就是你给的，所以哪怕你利用我，我依旧会对你好。”

    空气陷沉寂。

    半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