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，她为何不说？

    还是说她不知韩志山并不知莲姬死亡真相？

    只听卫月漓叹了气：“还有一件事，你不知，叫你母亲心死如灰的，是你父亲的背叛，哦，就是韩志山，我的好夫。”

    韩湛眸光微沉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你不相信？”卫月漓看似笑着，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恨意，“当初你母亲好不容易在你父亲的劝说，鼓起勇气决定放一切跟他重新开始，结果却撞到他跟别的女人颠、鸾倒、凤，她怎能忍受？没几天就撒手人寰，她不是想不开，是被你父亲给活生生气死的！你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待说最后，卫月漓近乎吼了来，底迸发烈的恨意。

    韩湛却笑了：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相信？”

    韩志山亲手将韩湛抚养大，他比谁都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他的母亲也是，若非太了解，又怎会抑郁而终？

    卫月漓没想到韩湛不信，脸一阵扭曲。

    还不待她开，就听韩湛：“你想说的是罗氏罢！”

    “罗氏？”卫月漓嗤之以鼻，怪不得韩湛不信，原来以为是罗氏，“若是罗氏也就罢了，可惜啊……那是她最亲近，最信任，最疼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卫月漓似乎陷某回忆，神不稳：“她可真是可悲啊……可怜又可悲……在上又如何？生贵又如何？被那么多的男人喜又能怎样？还不是死状凄惨，红颜薄命，连自己儿大后是什么模样都不知，你说她可笑不可笑？……不过啊，她这人，确实没活着的必要了，早就该死！”

    卫月漓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韩湛盯着她看了半响，突然：“若你所言非虚，当初我母亲看到的人是你罢？是你算计了我父亲母亲，在中间挑拨离间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卫月漓猛然一怔，似乎没想到韩湛会说这么一番话来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，她才回神，继而仰天大笑。

    “韩湛啊韩湛，你从哪里知是我的？”卫月漓笑停不来，“我算计他？为何不是韩志山他对我起了心思？”

    韩湛眸光冷凝，昳丽的面容上一片肃杀森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