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，我那位小徒弟，到底是不是真心依附于我呢？”无极宗宗主语气开始凉薄起来，说的话让芜壹都开始从脚底发寒，“还是，他和那个回宗小师弟其实早就已经暗通款曲？就等着什么时候可以扳倒我，我到底要不要杀掉他呢？”

    “属不知……”芜壹低，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我就不喜你这一板一的格，真是不好玩。开个玩笑，还当真了？”无极宗宗主用脚尖踢了踢芜壹的手臂，示意让他起来。

    他眯了眯，探朝面望去。因为鱼撒得太多，一些鱼翻着肚，睛鼓得大大的，上的鳞片仿佛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彩。它们临死之前，嘴里都还着没有吞咽去的鱼。晃晃悠悠从从嘴里飘来，浮到面上。

    “就像是这些鱼一样，只要斩断它的所有退路，我想让他死，他就没有生路。”

    芜壹不知宗主嘴里的这个“他”到底是不是意有所指，只能闷着，假装听不懂：“宗主自是能够掌握所有人的生杀大权。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我自会安排，你退吧，记得把这些死鱼全面捞来扔掉，别污了我的池塘。”宗主撑着自己的，有些兴趣乏乏地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眨之间，芜壹就消失在了宗主峰。

    一月一度的测验之日又如期来临，宋攥着自己的剑上了宗主峰，在宗主院落的门外侯着。

    前日他刚刚过了生辰，这把剑是温颂川送给他的生辰礼，说是给他的惊喜。

    是一把很漂亮的剑，通畅，剑上雕刻着繁复的纹，剑柄握在手上，灵力注在剑里，带着生机发的蓝绿。

    即使温颂川送给他的是一把破铜烂铁，宋都觉得开心，更何况是这么好的一把剑！

    他都日日带在上，从不离。

    “宋师兄，您可以去了。”宗主峰里随侍的弟来，领着宋去。

    七拐八绕之后，终于到了大堂，无极宗宗主座堂上，棱着，不知是因为什么事心烦，眉皱着。

    看到宋来之后，才展笑颜来，指了指自己边的位置：“来了？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