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字一耳，荀听登时心中一动。

    麦同意当歌的第二位忏悔者。

    那是寻神者们专属的意识海，已经很久无人踏足过了。

    麦能够沉到一个意识海中，里面被光明与云朵围簇，树立着大的乜伽神明雕塑。

    麦在荀听的指引找到了守夜和他的族人。

    见对方不说话，麦以为他要反悔，有些慌张，问：“你还……愿意帮我吗？”

    他本就对自己的曾经的过错心怀所愧，这样的赎罪能让他心中的煎熬少一。

    麦尝试着读懂这位神明的旨意，天赋异禀的他仅了一天时间来学习，就能理解只言片语了。

    荀听仍然将指哨递给了他。

    他回想起，在赤极光笼罩的英雄碑林中，那位王离世前问的最后一个问题，是自己最忠诚信徒叫什么名字。

凝缩而成的，上面布满血丝与绒，以及动的心脏疙瘩——苔藓灵魂会让宿主拥有和这些活人生前拥有的技能，包括他们的神赐能力。

    起誓指哨降临在麦上的神明是“崇”，祂的神赐理着与，虽然没什么“战斗力”，但麦已经很满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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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见过日珥大父？”荀听说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我们现在遇到了困难，需要你，你拥有神赐力量之后，能跟我们一块去解决吗？”

    听罢，荀听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麦了，接过那指哨后，他突然抱住了荀听的脖，把满月吓得张了一翅膀。

    麦有些疑惑，：“祂是想让我等到在夜晚再与他对话么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麦每个月能够向世间传递任意神明的一份神谕。当他首次踏意识海时，周遭一片寂静，有一个神明的意识愿意与他。

    “守夜，”麦对荀听说，“这位神明对我说的话里包了这两个字……”

    他好像了了沉积多年的一桩心事，麦声音颤抖：“谢谢你……”

    这不是真正的庇佑，这是一屠杀与掠夺。

    那片“藓”在血之神能力的迫，从麦的上爬走，在地上蠕动着跑了。

    清醒过来后，麦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上沾了亲人的鲜血，这成为萦绕他脑海的噩梦。

    最后，是战止序赶在窝被围剿之前救了他。她没办法请走朽神，只能帮他把上的苔藓灵魂祛除。

    “我见过……”麦说，“但我已经忘记他什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荀，我……”麦的声音很小，说：“……我杀了很多人。”

    受到庇护的麦兴奋地告诉荀听，“寻神者”的传说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