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伊曾竟然伸手轻抚了一却杀的脸颊，用怀念的语气说：“记不记得，还是我将你成这副样的？”

    却杀面上毫无波澜，他手用力，对方颈的骨传来“咔哒”的碎裂声响。

    赫伊曾的被迫后仰起，如俯视一般的神。他戏谑地说：“卡佩斯是条冷血的毒蛇，可不要为她太卖命……否则哪天你‘碎’掉了，有谁会心疼你呀？”

    他再次如眠般重复了一句：“毕竟你只是个容。”

    却杀毫不留地一掰。赫伊曾的“脑袋”彻底仰掉去，鲜血溅了却杀一脸。

    赫伊曾那张光鲜亮丽的瞬间化成碎纸，并化成鲜红的。原来他的只是一外面包裹着一层纸的木偶假人。

    是维洛斯的级神赐——血纸化面。

    却杀单手将那无的木偶扔到一边去。

    “队，我们逮到了一个活。”小五一边报告，一边让人将那挣扎的同伙押了上来。

    却杀脸沉，了半边脸上的血迹，他瞥向那个被抓住的异教徒，后者本在叫嚣，却杀的神让他的脊背袭上了一丝凉意。

    却杀：“十四，撬他脑袋。”

    这个“撬”自然不是理上的，是指为图特信徒的十四可以使用“思想窃取”方向的神赐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后，十四神凝重地说：“他们把那十个复活的弑神者混在了人群里，我们只有杀死他们才能破局……否则只能用同样的祭品送神。”

    “十个弑神位者的命”是赋格狂所需的一列祭品。在请狂的这一段时间里，这十人会保持一活死人的状态，作为狂的“阵脚”。

    只有让他们彻底死亡，婴儿月才会停止孵化，然后只要等待太升起，夜晚过去。赋格狂就会消失。

    却杀：“这十人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十四摇了摇，他：“位置不知，只知他们被混在人群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