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遇到过，”殉，“每次都会。”

    “他……最后都会变成什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荀听，你不要和他牵扯太多。如果你要对付圣甘城上的大生命胚胎，只有煞能帮助你，这就注定了混沌容会碎裂。”

    这相当于告知了他却杀的结局。

    荀听的心脏忽然慌了一，他说：“那我赶在大生命胚胎降临前完成任务不就好了？”

    殉：“要是能到，我会这么劝你吗？”

    荀听一噎，他很久才吐一个问题，说：“在所有的平行空间里，爻死亡的概率是多少？”

    “100，我已经和你说过了。”

    荀听皱眉：“你之前和我说过？你之前和我说的，不是我那位命定之人的死亡概率吗。”

    殉淡漠：“对啊，你以为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沉静蔓延着。

    荀听懵了一会儿，先是大脑瞬间放空，随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往他空的思绪里倒了一杯，的温度沿着神经脉络缓缓向五脏六腑。

    直到温度凉了来，终于细密地空了，他才明白殉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别开玩笑了，怎么可能……”荀听顿了顿，，“其他平行世界的却杀和我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整个人都在发，捋不一句完整话来。

    荀听一敲手心，：“哦，我记起来了，你说成为人的概率有95，我应该是那5……是吗？”

    荀听像抓住一救命稻草似的，盯着朽神殉。

    他好似茫然地抛了一枚币，明明知有正反两个确切的结果，他却不知自己想得到什么答案。

    如果可能，他甚至希望朽神殉不回答他，币会立在桌上，永远模糊地旋转着。

    殉却神冷淡，看着耳朵红透了的“自己”，习以为常地吐一句：“嚯，这个反应现的概率是100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