蜈蚣上他的，开始绞缠，那人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，荀听偏了偏，目光避开了这血腥的一幕。

    他的余光瞥到了一个影，他的后现了一个女孩，大概十岁的模样，她穿着蓬松的白裙，纤细可，打扮像个贵族的公主。

    荀听认了来，这是午溪小时回忆里的莫诺。

    莫诺的动作有些局促，羞涩地拉起荀听的手，奔跑了起来。

    梦境的场景光影切换，她的人生像是被了加速键，两人往日的经历走灯般播放。

    荀听确定这个小女孩残影是莫诺特意留来的，那学生的梦境中不可能现这些回忆。

    莫诺在迅速大，她穿上了一更加华丽的祭祀服饰，走着走着，她被什么绊了一跤，摔倒在地。

    荀听这才发现她的脚上上了镣铐，脚腕的已经被磨到发红发了。

    荀听想扶她起来，可莫诺恐惧地盯着他，伸手来推开荀听，哽咽：“你不是小溪，小溪……”

    荀听的心一，他安抚对方：“别害怕。”

    荀听蹲来，改变梦境是梦貘信徒最擅的事儿，他用意识在手中凝了一把工，慢慢地撬开了锁链。

    荀听温柔的目光和那一双不安的圆睛对视，他轻轻说：“你想和我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莫诺生前很晚才学习说话，表达能力本就生疏，残影的言语则更加破碎。她能知到午溪的意识已经没有了，面前的只是一个善良的陌生人。

    “坏人……有很多。”莫诺哭着对荀听说，“在神庙，在学校，在地……”

    荀听认真地看着她，用手帕轻轻去伤上的铁锈，说：“我帮你报仇，好吗。”

    女孩残影看了一会儿，泪，他说：“给小溪，爷爷，老师……报仇。”

    她伸手，掌心抵在了荀听的膛上，又磕磕绊绊：“教堂……神女，脑袋里……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荀听突然醒来过来，有一只温的活压在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