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惊讶地问：“怎么这样……你不会伤心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会难受一，这说明朋友在坏事！”恶名薄比画了一个“很大”的手势，解释，“但是没有办法，恶名朋友的想法更重要。”

    女孩：“这样的人不能算是朋友吧！”

    “不知，”恶名薄一雾，“不能算吗？我还有好多朋友拜托我杀人类呢！”

    恶名薄像一面没有自我的镜，没有绝对的对错观。利用恶名许愿的人怎么样，祂就变得怎么样。荀听希望恶名薄从善，实际上也是把自己的善意映照在这面镜上，一旦荀听不在，祂又会映照其他的“妖鬼怪”。

    虽然恶名薄有一丝人，但将人类复杂的善恶观加在朽神上是不切实际的。恶名簿第一次模模糊糊地学会判断好坏，是荀听教祂的：让祂到难受的就是坏事。不过，这个规则的优先级要低于实现恶名朋友愿望的优先级。

    而恶名薄在荀听和却杀面前会表现一些类人的行为，就比如：闹别扭。

    祂不开心的时候，会主动通过“闹别扭”“不听话”的方式向荀听和却杀表达，这是在其他朋友面前所没有的，这说明两人咒名的优先级在恶名薄里非常。这就是却杀在恶名朋友骤然增多的况选择咒名受惩，恶名簿仍能够“呼之即来”的原因。

    女孩将自己的围巾给恶名薄上，慢慢把祂吓人的红肤缠好，说：“我带你去镇里玩吧。”

    恶名薄，乖乖地让她缠。

    祂小心翼翼地问女孩：“小人类，你是好事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女孩想了想，说：“如果我这么不会让你难过，那就是咯。”

    却杀看着角落里的这一幕。想起来一件事，对荀听说：“恶名薄说，祂害怕人类。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祂有自己的想法了吧？”荀听，“在懵懂无知的时候是最无畏的，有了意识的廓之后，也就有了畏惧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却杀默然，过了好一会儿，他说：“是因为你。祂才有了欣喜、难过和畏惧的概念。”

    荀听：“我？”